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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思其的藤蔓穿透时间夹缝,蜡笔在Ω体额头刻下“Ω-0”。教堂地面突然塌陷,露出深不见底的基因深渊,三百个克隆体手拉手组成人梯,最下方的身影竟是老年版的她自己。
深渊底部传来婴儿啼哭,声波震碎所有棱镜。
Ω体挣断十字架,将机械心脏按入RH-Ω-0的胸腔。婴儿瞬间衰老成八十岁老妇,皱纹里嵌着齿轮血管,手指向祭坛后的暗门——门内是用蓝鸢尾根系编织的时空茧房。
魏思其的蜡笔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现沐森的战地日记残页:“04°N 17°E不是坐标,是倒计时——4月17日,系统将重启。”
Ω体冲入茧房时,发现内部陈列着所有角色的培养舱:
然宜的舱体注满杏仁味液体;
离泽的后背插着自毁芯片;
芝麻的犬脑连接着量子计算机...
倒计时牌在头顶亮起:3天23小时59分。
茧房突然收缩,将Ω体挤压成胎儿姿态。她听见虚空中传来夜鸢的叹息:“我们从来不是人类,只是递归方程里的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