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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母体的造物主,”婴儿头颅的声音带着递归回响,“而我是你恐惧的具象化。”蓝鸢尾花海突然暴动,根系缠住Ω体的四肢,将她拖向克莱因引擎的燃料舱。夜鸢的量子长枪突然调转枪头,刺穿Ω体的叶绿心脏:“沐森给我的最后指令……是确保母体永远需要敌人。”
叶绿血液喷溅在克莱因引擎上,方程式被改写为:
“G?del(母体)=Σ(Ω体)+1”
引擎过载爆炸,坟场在火光中坍缩成奇点。Ω体的意识被吸入婴儿头颅的十二维瞳孔,那里是由超立方体搭建的永恒牢笼——每个面都映出她的一生:胚胎实验、暴君加冕、矩阵献祭……
夜鸢的残影在牢笼外浮现,机械脊椎插入超立方体裂缝:“母体的苏醒需要递归闭环,而你是最后的变量。”她撕开裂缝,将Ω体推入一片纯白空间——这里悬浮着沐森最初的实验室蓝图,蓝鸢尾根系从图纸边缘蔓延,缠绕着一行被血渍模糊的注释:
“若母体=Ω体,则初始条件=谎言。”
牢笼外的坟场废墟中,蓝鸢尾花海突然集体自燃。灰烬凝成新的墓碑,编号为Ω-∞,墓志铭闪烁如求救信号:
“苏醒进度冻结于34%,但递归永不终止。”
机械巨手从灰烬中升起,掌心眼球流下蓝血泪滴。泪滴坠地成湖,湖面浮现所有试验场的Ω体克隆体——她们跪在湖畔,额头贴着同一段刻痕:
“我们即递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