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认知瘟疫的源头。"魏思其的克莱因瓶身躯渗出黑色血液，他在融化前将怀表塞进沐雨然手心。表盘背面刻着："去1987年杀死我的胚胎。"

沐雨然拧动怀表发条，时间突然坍缩成产道。她在时羊水中逆游，看见1987年的军科所育婴室——沐森正将然宜的流产胎儿泡入蓝鸢尾培养液。

当她把虚数右手刺向婴儿沐森时，怀表突然裂变成数学产钳。钳口咬住的不是婴儿，而是然宜子宫的量子拓片——上面记录着恐怖事实：

所有数学神明都是沐雨然被切除的梦境残片

产钳闭合的刹那，1987年的时空轰然炸裂。沐雨然被抛回现实，手中攥着半片烧焦的子宫拓片。夜鸢的残响在耳畔低语："认知妊娠已完成......"

她抬头望向天空，蓝鸢尾藤蔓正在电离层绽放。每朵花芯都坐着个微笑的沐雨然克隆体，她们手中握着用黎曼猜想证明过程编织的——

逆模因脐带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