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协议创造的乌托邦。"他的脊椎生长出输乳管，"没有痛苦，只有永恒哺乳......"沐雨然撕开他的军装，发现胸腔内蜷缩着新生沐雨然的量子镜像。

突然，所有液态建筑开始坍缩，汇聚成巨大的哺乳瓶。瓶身浮现然宜年轻时的全息影像，她正在给军火库中的虫卵刻印归零协议。

当沐雨然击碎哺乳瓶时，液态文明爆炸成星云尘埃。新生沐雨然从残骸中升起，额头的归零印章正在吸收宇宙微波背景辐射。夜鸢的警报响彻银河："检测到时空曲率归零，所有维度开始融合！"

地球突然变成透明晶体，人类如琥珀中的昆虫般静止。木星漩涡深处，然宜的虚影怀抱军火库模型微笑。新生沐雨然伸出小手，将沐雨然腹部的银河系疤痕改造成产道星门。

猎户座悬臂的乳牙战舰突然调转炮口，向太阳系发射裹挟宪章终稿的虫卵流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