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水不是赤妖的老家吗,你们有渊源?”
“那时候我们被当时的朝廷通缉,一般地方去不了,只能往那些人看来危险的地方躲,躲了大概七十多年才敢冒头”
“哇,你的经历这么丰富呢,为什么会被朝廷通缉啊?”
“哎,还不都是当时那个小鬼!跟皇帝看上了同一个人,偏那个人还真就喜欢他,你说我能不帮他吗”
“也是,所以皇帝没得到心上人的青睐,怒火中烧就全天下通缉你们了?哈哈哈他心眼怎么这么小~”
祈津泩实在不想插嘴打破这两个老妖怪的八卦之心,但眼瞅着俩人话题已经偏离了中心,不提醒回头洮生又有机会教训自己“洮生,当年你们在卞水发生了什么?跟赤妖有关吗?”
“对”洮生想起正事,声音沉重起来“赤妖就是长的粗狂,性子粗糙,说话嗓门大,本性都不坏,加上又受过主人恩惠,所以在卞水那段时间过的不错,后来外头风平浪静了,他们两个选择在卞水终老,我就带着他们的孩子走了”
“又过了十几年,那个孩子长大了,想回去祭拜父母,我们就回了卞水,没想到……”
“出事了?”陈清言问。
洮生点头“赤妖一族满门被屠,竟无一个活口,我在那里也见到了这样的鳞片”
“你的意思是,当年屠杀赤妖一族的凶手,和今天这个放冷针的人,是同一个”陈清言摸摸下巴“他的目的是什么?”
“这也是我至今都想不明白的事”洮生叹了口气,她把鳞片交给陈清言“你或许能看出什么?”
陈清言摇头“水族本就类多种杂,这鳞片并不稀奇,我更担心那枚妖针,那并不是水族的武器”
洮生耸耸肩膀,朝祈津泩伸出手,祈津泩无奈的把刚削好的梨递给她,陈清言捂着嘴笑“今儿个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行”洮生啃着梨答应,祈津泩不得不再提醒她一声“明天秋猎开始,所有人都会离开营地上山狩猎,届时皇上身边的防卫是最薄弱的,陈大人别忘了你此行的‘本职’工作”
“多谢祈公子提醒”陈清言做了个夸张的九十度躬身感谢,看的祈津泩翻了个白眼专注削梨去了,削了一晚上梨自己一个没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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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年轻的王孙公子们已经整装待发,皇上一声令下,万马奔腾的上了山,一群飞鸟从林中飞出。
“你不去吗?”陈清言走到亓官景身边,经过昨天的以命相护,亓官景对陈清言不再那么抗拒,平静的摇头“我手无缚鸡之力,骑马上山?还不如我走上去快”
陈清言笑了笑,亓官景瞥她一眼,陈清言立刻道“你别误会啊,我不是在笑你”
亓官景上下左右瞥了瞥,指着自己问“那这周围还有可供你微笑的活物吗?”
陈清言大方的点头“有呀~”不待亓官景开口,陈清言立刻沉下脸,将亓官景挡在自己身后,那个小女孩,鬼界的东方将军!此刻就站在她面前。
“你干什么?”亓官景被她的举动搞的莫名其妙,陈清言微微挑眉,看了小女孩一眼,又看向亓官景“你看不见她?”
亓官景“一个小姑娘?”
陈清言“……”
坏了!陈清言意识到不好,在不知情的人眼中,眼前确实只是一个小姑娘!
小女孩目光冷冷的盯着陈清言,开口声音又阴又沉“别想着跟他们通信了,白费力气”
陈清言脸一白,努力扯出一个笑“将、将军,你误会了”
“将军?”亓官景看傻子一眼看着陈清言,陈清言朝他挤眉弄眼,示意他别说话。
“没有误会”两人都没看见小女孩是如何动的,她就已经来到两人面前,陈清言将亓官景推开,自己拦住小女孩,手里捏紧一颗珍珠“将军,我们无意与你为恶”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东方将军周身鬼气森森,长发无风飘荡,瞳孔渐渐染上一层荧绿,眼看着这幅人形姿态即将不保,陈清言亦放弃退守,从她身体里飞出一圈珍珠萦绕在她身周,蓄势待发以备强攻。
东方将军的攻法强悍,从四面八方强袭,陈清言周身的珍珠形成一圈攻防皆备的形式,挡住她攻击的同时还在进攻她的防守薄弱处,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同时停手。
“你到底是什么人?”东方将军渐渐变回之前的小女孩模样,陈清言也收回周身的珍珠“反正我们不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