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怜看着面前碧绿的树林和天上湛蓝的天空,眨了眨眼,尝试着向前走俩步,想象中跟小说情节一样的分尸疼痛没有传来,相反而是传入耳里踩在草上的沙沙声。
简单看了下四周,蟾怜表情逐渐严肃,四周没有人,说明要么其他人跟他不在一个地方要么……
蟾怜把耳坠上的牌子贴在脸上,感受着那冰冷的触感,吹着凉风,看着附近不过二十平方米的草坪,选择席地而坐。
慢慢闭上眼,感受着周围的风流,莫名其妙的,脑子里开始播放从小到大的阅历,跟走马灯一样……
脚踩在草上的沙沙声响起,蟾怜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礼服的下摆,想起先才在大厅里穿着礼服的人,蟾怜很快反应过来是谁,但还是保险起来,他很快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
见他起来,女人就那么看着他跟避雷一样躲开。
“没那么废物。”
“?”
“送你个东西,肃城南那家伙,我只提醒你一句,你们见过。”
她随手把握在手里的东西扔过去,满不在意的样子。
蟾怜稳稳接住,便看见是一个上面镶嵌着蓝色宝石下面是复杂条纹形成的手链。
莫名其妙的事还真的是一遇见一个就接连不断的发生,蟾怜观察片刻,见她要走连忙询问:“那个女士,这是什么玩意儿?还有,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东西啊?我们认识吗?”
“你会知道它有什么用的。你让我给的。瓦沙克。之前认识。”瓦沙克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按着顺序回答一遍后转头看向蟾怜,眼神明显就是在说:你还有啥事吗?有事感觉说。
“谢谢……”蟾怜有些无语的看着瓦沙克的背影,刚想再仔细观察手链的时候,想起大厅中女声的话,连忙追了上去。
“追上来干什么?”瓦沙克像是颇为满意蟾怜最近追上来的举动,语气中的不耐烦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苟一条命。”蟾怜有些尴尬的跟在后时不时看一眼手链,思考过后,还是把它戴在手上。
“………………”瓦沙克余光看到蟾怜把手链戴上后,才收回视线,理了理繁杂的礼服。
等蟾怜整理好手腕上的手链再抬头便看见了宽敞草坪的中分散的几人。
“蟾怜,这里。”
蟾怜看向肃城南,没办法,眼下除了肃城南看样子能苟一苟,其他人除了莫名认识很久的瓦沙克,每一个人是熟悉面孔。
想清楚后,蟾怜快步走向肃城南旁边,刚刚坐下,便注意到肃城南不断示意的眼神,不着痕迹的看去,便看见浑身是血的女孩正蹲坐在草地上盯着地上的小草发呆。
什么情况??
她就是刚刚那个投影说的杀人的女孩。
蟾怜更加懵逼:你不是说那个投影是假的吗?
你想离她远点吗?
为啥?刚刚那个广播不是说不要乱孤立任何一个人吗?
没什么。
在蟾怜的注视下,肃城南走向女孩,蹲下去,一副偏偏君子做派的看着她:“我们一会儿要一起试试看能不能走出去,你要试试吗?”
女孩抬起头,漆黑的眸子看向肃城南,点了点头:“你是?”
“肃城南不是速成班。”说着肃城南站起身伸出手有一种握手言和的气势。
“湪儿,我只叫湪儿。”边说,湪儿便伸手握了下肃城南的手,倒是配合的有模有样。
“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你的也是。”
很普通的客套话,像极了社恐聊天,肃城南很快走向另一位不过十九出头的女生。
“我也同意,反正,总待在这里啥也不能干还不如整死我。”女生在肃城南朝她走来的时候便做出了回应。
“我呢????”吼声如惊雷,吃瓜的蟾怜虎躯一震,是他!搁白光里骂了将近十分钟都不带重复的男人!!!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