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只是表象。
实际上,蟾怜哪怕坐姿笔直但蟾怜紧绷着身体坐在椅子上趁人不注意扣着手,看着小黑痛哭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啥。
“呜呜呜……”
小白凑到小黑旁边,伸出手拉了拉小黑的衣服,小黑抬起头看着拉她衣服的小白,又转头看了眼局促的蟾怜和后面搓着手的灸盐和君颜。
“抱歉,是我刚刚冲动了,真的,不好意思啊……我……”
“没关系。”
瓦沙克摸着黑走过来。
“你心里很痛苦,每个人都是,我们都有对某种事物的厌恶,你因为自身与亲女的死亡对人类产生厌恶,我们自会理解。”
“谢谢……谢谢。”
瓦沙克伸出手在半空虚虚的摸了几下后,才摸到小白满是泥污的头发。
“带着孩子去屋里洗洗吧,刚刚肃城南已经烧好了热水。”
小黑点了点头,似乎是想摸一把脸上的泪水,却发现自己的手臂肮脏如果要擦的话肯定会擦一脸泥污。
“我有手帕!”君颜不顾着利益什么的扑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掏了出来,帮着小黑擦着脸上的泪水和污垢。
“那什么,要不你们先进去洗吧!我和蟾怜从外面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毛巾啥的。”
“谢谢,抱歉刚刚……”
“可没事啦,先好好洗一下吧!”说着,灸盐便推着小黑小白进了屋,很快又走了出来。
“哎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的?”蟾怜满脸问号的看着她,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只告诉过肃城南和君颜……
“就刚刚那个肃……肃先生,一口一个‘蟾怜’啊什么什么的叫的老亲了,能不知道嘛。”
蟾怜:“………………”
“好了,先去找毛巾,肃城南又出去了啊。”瓦沙克默默在一旁插凉风。
“啊!原来他真叫速成班啊……不知道,刚刚他好像出去了??”
“好了,不用担心他,他没事。”瓦沙克笑着说。
“…………蟾怜无语片刻还是解释道,“他那叫肃城南。”
被瓦沙克挑起的话题却被瓦沙克莫名其妙的浇灭,灸盐一边纠正肃城南在她脑海里的名字,一边为现在的气氛摸了把汗。
蟾怜已经蹲在角落里东翻西找了,灸盐再傻也知道她也该找找了,毕竟找毛巾这事儿时她挑出来的。
蹲在角落里,把柜子翻了几个后,灸盐闻出了些许不对劲。
“瓦沙克为什么你不帮忙啊?不对,谁家好人把家具放院子里,屋里就留个缸和水盆啊?”
“我想我的眼睛并不方便我帮助你们去寻找。也许这屋子的主人故意这么做的。”
“为什么搁土里的白色毛巾还这么干净?为什么我刚洗完放阳台上的毛巾一会儿就脏了???”
另一个角落传来蟾怜不解的咆哮,就差大声咆哮“凭什么”了。
眼见某人“哎哎哎哎,毛巾给我,给我,你一个男人送什么啊!”
“我这里也有一条,是黑色的,就是上面有些脏。”君颜朝着灸盐的方向边跑边咆哮。
“……”灸盐看着手里的俩条毛巾,又看了看刚刚跑过来的君颜质问道,“哥们,你那引以为傲的礼仪呢???”
“这又不在我家,礼仪约等于没有,是老师你教我的。行了你快送毛巾吧,一会儿她俩就要泡秃了。”
灸盐默默的看了蟾怜一眼,转身便飞奔进屋。
“感觉哪里不太对……”
“老师,哪里不对?”
语毕,君颜抬头便看见肃城南一手撑着墙面一手拿着东西,翻墙落在在了蟾怜面前。
“这里不对?”肃城南示意着手中拎着的俩只鸡询问。
“不是这里,是别的地方不对……”
“妈耶,哪来的鸡?”灸盐从屋里出来看着肃城南手中的鸡惊讶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嘶,灸盐不对劲啊……”
“唉?灸盐小姐哪里不对吗?”
“对啊,我哪里不对劲啊!”
“是她身上少东西吧。”一直都默默无闻的瓦克沙出声回答。
“对啊!我外套呢?”灸盐反应过来,四处张望,希望她失踪的外套可以自己长腿跑回来,“我记得我放石头堆上了啊!”
“是一件粉色的纱衣外套吗?”
“对!粉色!君颜你知道?”
灸盐满脸期待的看向君颜,君颜却像是不想说一样,脸上尴尬的笑着:“我……一开始找毛巾的时候从石头堆里看见的来着,但它一眨眼就不见了!抱歉……”
“啊?”
灸盐满脑子问号:“我再去找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