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猜。”
湪儿和肃城南:“……………”
君颜:“No 猜??不猜???”
“对,就是这个意思,你可以出师了。”
君颜:“…………………………”
“出师?君颜出师了?蟾怜,你还收徒弟吗?要不……看看我?”灸盐开玩笑的说。
“可得了吧,你见过谁家徒弟一口一个她师父的名啊?我可不收不孝敬师长的。”蟾怜舌头打卷,险些当着湪儿面秃噜出了不孝子。
毕竟,湪儿有意也好无意也好,无论是有原因还是没有原因,能做到这份上,在大厅里,现在估计已经被那群投影骂的狗血淋头了。
“对不起。”
小小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干干净净,甚至有些漏风。
“招娣?”蟾怜蹲下身,平视阴影里的招娣唤她。
“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躲着你们的。”
招娣走进了些许,可能是看到了肃城南手中的板砖,距离蟾怜还有一定距离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
蟾怜看她这么一停,心里也有些纳闷,回头一看,哟,板砖兄弟正在自己的头上。
“把板砖收起来,人孩子害怕了不知道吗?”蟾怜压低声音提醒肃城南。
“哦。”听蟾怜一说,肃城南也是十分听话的把板砖扔了出去。
“吱——————”
叫声凄惨,一听就是老鼠的叫声……
“你砸到什么了?”
“肃先生砸到什么了?”
师徒二人异口同声,好不默契……
“砸死了一只老鼠。”瓦沙克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出声道。
“还真是一只老鼠啊……”灸盐走到旁边蹲下身看着石头下砸扁扁的尸体,倒吸口凉气。
“你力气这么大吗?你吃什么激素长大的?”
“青草?”肃城南想了想说。
“那就更不可能是你能扔出来的,你要是随便扔一个玩意儿砸扁一个玩意儿,那你现在早就是肌肉猛男了。”蟾怜分析后,细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分析非常有理……
但好像,没有依据。
“扁扁老鼠?”招娣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她蹲下身看着地上的扁扁老鼠,眨了眨眼,伸出一只手,把老鼠提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灸盐看见老鼠血肉模糊的一面尖叫着。
“它要炸了。”瓦沙克睁眼不偏不倚的看着老鼠的尸体。
下一刻,扁扁老鼠的尸体突然膨胀,涨成了一个球,然后猛的炸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灸盐尖叫着,蟾怜尽管再肃城南的掩护下既什么都没看见,也并没有溅到血渍,但他听着灸盐尖锐的叫声也基本能猜到什么事了。
灸盐一边尖叫一边爬向招娣,招娣满脸都是老鼠的血液和零零散散的器官,并没有任何反应。
“祖……宗……啊……小心心心心……得鼠疫……啊!”灸盐一边颤抖着手一边拿出手帕要给招娣擦脸上的血。
“给……给我吧……我……我擦。”湪儿忍着生理的恶心,擦着招娣脸上的血污。
蟾怜想出去帮忙,但肃城南紧紧抱着他,突然想起自己连用了很多天的发癫人设,想了想这个场合不适合发癫,于是就老老实实的把这一切交给另外几人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