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盐看了看正一脸认真的湪儿又看了看其他人都一脸认真(除了瓦沙克)也便回头一脸认真的盯着雪花屏。
“我有个问题。”君颜环顾了四周,把手举起来道。
“说。”
“为什么要一脸认真的盯着一直不变的东西啊?”
“不知道,可能因为别人都盯着吧?”蟾怜试着回答,“毕竟大部分人还是会下意识跟从集体的意见”合理正确附和观念,蟾怜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欢湪,那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是像小黑小白一样,在死之前畅畅快快的玩还是怎:样,有效提醒,至少现在,外面的人都还没有消失所以,如果现在开始放飞自我,他们可能会认为鬼来了。”肃城南放松身体依在椅背上,微微睁着一只眼睛,看着湪儿。
“先看看情况吧!毕竟想要逆命的前提就是要知道该怎么逆。”
“那什么,你是啥时候……”
“大概是上小学一年级左右的时候。”湪儿面上毫无波澜的回答着灸盐,仿佛问她的这个问题只是个普普通通跟问你中午吃没吃饭一样的问题。
“那那那那那那个男的,是谁啊?是你家亲戚吗?”灸盐担忧的问着,脑子里已经上演了网上的留守女孩被亲戚骚扰的故事。
“是我班里一位女同学的父亲,不是我家亲戚,不用担心,我听说他现在下半身已经不能动了。”湪儿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的说着。
“该!活该瘫吧,他咋不直接植物人啊?”偷听的蟾怜猛的跳了起来双手狠狠一拍,但在下落的时候,脚下的箱子没有站稳,如果不是肃城南随时随地的蹲在旁边,估计蟾怜已经成馋饼了……
“我们应该出去看看了,一直待在这里,是打算烂在这里吗?”瓦沙克走到窗户旁,看着外面不知何时阴沉下的天。
“况且,这里也要下雨了。”
君颜蹲在原地,听着瓦沙克这一番话,默默的把头埋在了肩膀里。
疑神疑鬼。
自打来到这里,蟾怜只觉得自己的精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绷着,明明私自“审问”了湪儿,但她却嘴硬的死活不说为什么要对着瓦沙克发脾气。
蟾怜用余光观察着瓦沙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瓦沙克有点不一样,如果肃城南是有一些和他们不一样,那瓦沙克估计就外貌看着像个人了。
“瓦沙克,问你点事。”
在身后肃城南震惊的眼神下,蟾怜凑到瓦沙克旁边套近乎。
瓦沙克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被蟾怜突然找自己的变故打的有点懵逼:“什么。”
“你为什么每一次在一件事发生之前都能准确无误的说出来啊?而且还能不带问号,你是观测机吗?”
“以为我的能力与职责就是这个。我不是观测机。”瓦沙克如实回答。
“…………”
蟾怜听着瓦沙克相当于没有回答的语句,叹了口气,选择退步找肃城南。
“不要问我。”肃城南看着凑过来的蟾怜果断的说。
“你也不知道?”
“啥玩意?”走在前面的灸盐被石头不小心绊倒,被湪儿扶起来后听到蟾怜的疑问,条件反射的破音喊了一嗓子。
站在旁边的重度晕车患者:“…………”
“没什么,没什么,我们要去哪里啊?”君颜迅速回头看了眼蟾怜他们,转头跟上灸盐转移话题问。
“哦,咱去湪儿她姥姥家,混一晚上。”
前面说说笑笑,后面沉默如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