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飞快,仿佛一切正如刚开始所想那般,没有尽头,没完没了。
接连过了俩三天,几乎全员躺尸。
“湪哥,你真的不想想这件事咋解决吗?哥?湪哥??”
“不到,别问我,再问我我就成蛐蛐了。”湪儿躺在大型纸箱上,晒着太阳,旁边则是一老唉声叹气的灸盐。
而在不远处的屋檐下,瓦沙克坐在椅子上,面前坐着跟她大眼瞪小眼的迎阳。
迎阳,就是招娣。
就在昨天下午,迎阳还没改名字的时候。
因为之前在私下里答应过给招娣取个新名字,所以近些日子,灸盐来来回回把字典翻了好几次都没有起出心仪的名字。
问她想取什么名字。
她说:文雅,一听就不平凡的那种。
问她还有别的要求没有。
她说:算了,还是平常一点富有深意的那种。
灸盐的要求飘忽不定,一会儿想取这种意义的一会儿想取那种意义的,导致旁人帮不了一点。
后来还是瓦沙克吐了俩个字:迎阳。
本来还翻字典翻的跟死鱼没区别的灸盐听到这话一下子蹿了起来吼了一嗓子,意味不明。
后来才知道,她那是表达激动的方式……
“迎阳,迎阳,迎阳,迎阳……”以至于短时间里,灸盐一张嘴就是招娣的新名,而迎阳也不可能是招娣了。
楼上,阁楼单间里。
蟾怜坐在没有灰尘的纸箱子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坐在眼前的肃城南。
虽然但是,蟾怜打死都没有想到,有生一日可以这么安静跟肃城南面对面还是被误关进放杂物的阁楼单间造成的。
蟾怜的手臂撑在俩腿之间,弯着腰,眼睛向上瞟的看着肃城南。
而肃城南也在时不时仗着他个子高瞟蟾怜俩眼。
视线相对,社死难免。
“那个……”
“你……”
“你先说。”
“你来。”
蟾怜坐直了身子,看着跟自己莫名有着默契的肃城南,感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宽敞的阁楼单间里除了乱七八糟暂时没有用,剩下的估计就只有些纸张和玩具,要么就是来吃自助餐的老鼠。
然而不巧的是一只肥大的老鼠正挪着肥胖的身子从蟾怜底下钻了出来,以导致蟾怜视线向下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只老鼠。
因为小时候被老鼠咬导致进医院打针的蟾怜,直到现在还记得当年老鼠带给他的恐惧,导致他现在看到老鼠的一瞬间条件的反射的蹦了起来,结果下落时脚踩到了小型滑板,如果不是吃瓜的肃城南反应迅速,估计蟾怜此时的脑袋已经脸朝下的着地了。
被吓到的老鼠:“………………”
在肃城南怀里刚反应过来的蟾怜:“……”
肃城南搂了搂怀中的蟾怜以防他掉下去,又抬脚挪了挪滑梯,过了一会儿,成功把肥胖的老鼠整走。
“你……怕老鼠?”肃城南看着这位之前明明可以生吃老鼠的家伙,不确定的问。
“嗯……我小时候那会怕打针,当时因为被老鼠啃了块肉,具体是因为啥我忘了,就记得自己打了什么针,往后就一直怕了,担心他再一个不顺心啃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