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他喃喃自语。

"想想你的母亲！"系统厉声道，"难道你要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醉汉已经走到他面前，箫玉溪甚至能看清对方脸上的皱纹。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眼角有着深深的鱼尾纹，看起来和他父亲差不多年纪。

"动手！"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响。

箫玉溪闭上眼睛，猛地扑了上去。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醉汉发出痛苦的呜咽，酒瓶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对不起，对不起......"箫玉溪一边流泪一边收紧手指，"我必须回家，我必须活着回去......"

醉汉的挣扎渐渐微弱，最后完全停止了。箫玉溪松开手，踉跄着后退，直到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上面沾满了陌生人的体温。

箫玉溪滑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杀人了，他真的杀人了。

"恭喜宿主获得三天生命值。"系统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很快你就能回家了。"

箫玉溪蜷缩在墙角，浑身发抖。巷子里很安静，只有他的抽泣声在回荡。月光透过狭窄的巷子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突然注意到醉汉的口袋里露出一张照片的一角。颤抖着手抽出来，那是一张全家福。照片上，醉汉搂着妻子和女儿，三个人笑得很开心。

"啊——"箫玉溪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将照片撕得粉碎。他不能看，不能想，否则他会疯掉的。

从掐死那个醉汉的那一刻起，萧玉溪就已经回不去了。

但是，他必须回家。

无论如何，他都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