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花娘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实在无语。
花满楼却不理会,只微笑对贝儿道,“也许,我们去看看便知。”
两人刚到三楼,就被眼尖的陆小凤瞧个正着,他拽着司空摘星大步流星的走到他们跟前,故作不识道,“公子,在下可帮了你一个大忙!”
花满楼知他是为了掩人耳目,配合道,“哦?若真帮了在下大忙,自然有重谢,可在下与您素不相识……”
“哈哈!”陆小凤将司空摘星推出来,一本正经道,“这位公子,你难道没丢过一个名贵的玉坠吗?在下帮您逮到了偷玉坠的贼!”
“司空摘星一下傻了眼,他原想陆小凤和花满楼装作不认识必有什么缘由,虽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配合着不拆穿。
可谁成想陆小鸡竟是拿自己取笑,气的直跳脚,大叫道,“陆小鸡,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三楼守卫听说有贼,立刻围住了司空摘星,一头领向花满楼恭敬问道,“公子,可是他偷了您的东西?”
司空摘星立刻期待的看向了花满楼。
花满楼颔首还礼道,“不错,之前在灯会上,偷我玉坠的就是他,味道不会错的。”
“你……你……”
司空摘星几乎要仰天长啸,交友不慎,可还来不及分辨,身旁五六个侍卫就要来拿他,一运轻功,慌忙逃了。
留下最后一句欲哭无泪的苍白控诉,“我是他的朋友!朋友!啊!陆小鸡!你给我等着!”
猫贝儿憋着笑,暗暗向陆小凤竖一个大拇指。
花满楼无奈的瞪她一眼,又对陆小凤道,“多谢陆大侠,果真帮了在下的大忙了。”
陆小凤摊开双手道,“不必多谢,公子只要投桃报李帮在下一个小忙即刻。”
猫贝儿抿唇道,“陆小鸡大侠,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这位姑娘,首先,我不叫陆小鸡,我叫陆小凤,还有就是,”陆小凤一摆手道,“这里有四个赌局,我想请这位公子来帮我赌。”
说到四个赌局的时候,陆小凤却伸出了五个指头,花满楼便知道他已调查清楚,极乐楼的秘密在五楼,于是会意的点头道,“帮你赌几场倒容易,不过若是输了……”
陆小凤毫不在意道,“无妨,无妨。”
四个赌局,分别对应着琴棋书画,但江湖中人的琴棋书画,自是与平常所说的琴棋书画不同。
琴,不是弹琴,而是斗琴,斗琴者凭内力比拼,谁先震断对方的琴弦谁便获胜,再此过程中,琴声亦不可停下,违者直接判输。
棋,不是下棋,而是掷棋,掷棋者离棋盘三尺开外,将棋子掷于棋盘上,在此过程中,可凭指法击碎或碰落对方棋子,直至一方胜利。
书,不是书写,而是盲写,盲写者以红布蒙目,执笔在一竖立的白板上写字,双方交手比拼,抢先写出规定字者胜。
画,不是绘画,而是摹画,摹画者用自己武器为笔,在极薄的纸上照原画临摹,但凡纸破便判定为输,先摹出原画者胜利。
胜利者有两个选择,一,拿一千两黄金离去,二,签下生死契去四楼闯关。
花满楼知道了规则,暗自寻思,别的不说,掷棋这局陆小凤怎么也能获胜,他刚借司空摘星将侍卫引开,现在应是想让我吸引这里赌客的注意力,他好去……好去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