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笙没有上过什么私塾,也不懂这古人心里的弯弯绕绕。只是单纯觉得谢全这人,眼睛有问题,“谢全,你莫不是将我当成了傻子。我告诉你,我可不傻。你要是聪明人,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省的让姑奶奶我亲自动手打你。”
谢全直勾勾盯着福笙的脸,清冷夜光下,他长得唇红齿白,好不俊俏,“娘子误会了。我哪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想和娘子一起延续谢家香火罢了。”
眼看着谢全整个人都要朝自己这边挨来,福笙果断用断竹将人顶开了,“谢郎君莫要揣着明白当糊涂。我问你,你将我母亲藏哪里去了?”
“岳母?岳母好着呢。娘子可真是不孝,多大的人了,还逃婚,害得岳母一夜间白了头发。”谢全说到一半,还摇了摇头,只见他脸颊微红,“你还不守妇道,与一个外男共处一室,害我谢家在淮州脸面尽失……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多生几个娃娃,以此堵住淮州父老乡亲的悠悠众口了。”
说着谢全趁福笙不备,将头埋进了那对蜜柚里,鼻间萦绕着甜息,让他身体更加燥热难耐了。不过,怎生越往下亲,他这身体就越是难受。
福笙见谢全就像条吸血的水蛭一般,牢牢吸在自己胸脯上,无论她怎么掐他,他就是不放开,一下子就急哭。
不过她可一点都不惯着谢全,先假意迎合,叫谢全心花怒放,放松警惕,然后一手抬至其耳,一手放至其腹,双双用力一拧,“去你的,色狼。”
突如其来的巨痛,让谢全形象全无,跪坐在地。
“我早与你说了,不想你却是个甘愿死在牡丹花下的色鬼,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想来谢郎君这般好色,定舍不得放弃整片森林,死在这黝黑的小巷里。我问你,你将我母亲藏哪了。”
“什么放弃整片森林?”谢全不解,哀痛过后,脸色苍白从地上站起来道,“大婚之夜,我便知晓娘子巾帼之姿,今日总算领教了。岳母断了腿,我让人将她好生安顿了,娘子不用担心,至于岳母人在哪里,我暂时还不能告诉娘子……倘若娘子愿意与我共赴鸳盟,我也可即可将岳母消息告知娘子,绝无半句欺瞒。”
福笙当即给了一脚谢全,“去你的。今日,你要是不说出我娘的下落,还有交出婚書,我便一根打碎你命根子,教你有色心,有色胆,也没那个力气。你认输不认输?”
谢全看着小娘子那倔强又认真的神情,眼神中飘闪过一丝不屑,待他将磕人的钱袋子从身上扯去,扔到地上后,三步并做两步,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深吸一口气道,“不认输。”
话说完,他还上手,从福笙大腿根部,一路摸寻至小腹,“以前是我小瞧娘子了,虽早知娘子没上过学堂,却比一般女子还要聪明,但,万万没想到,娘子竟是这般聪慧过人。我……”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我不但聪慧过人,胆量过人,我还泼辣过人。你既不想交出婚書,那我们便算是夫妻。自古以来,三媒六聘的妻子打自己的夫君,不算违法。你以我生身母亲要挟我,你便是大逆不道,犯浑。今日,我便打你个满地找牙,事后就算你告到官府里去,我也是不怕的。”
谢全嗤笑道,“娘子这般身姿,就算来两个娘子这样的,我也是不带怕的。你一个不会武的软弱小娘子,如何打的过我一个练家子?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去,相夫教子,圆满一生。”
福笙不语,后退助力一头将谢全撞倒在地,“你竟敢轻视我?今天,我就是将你打残了,你也怨不得我。”
“啊!啊!娘子威武,夫君再也不敢了。娘子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