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也是异常惊讶,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反应的下身被那温热的小手抚上,浑身情不自禁的颤栗。
“没有。”他艰难的咬紧牙关吐出这两个字。
“王爷若是难受便说出来。”燕宜春兴奋得看上看下,这个疗效可以,将是医史上一个大转折。
“那小人再慢一些,王爷若是有何不适便让小人停下。”
“停下!”陆寻赶紧喝停,他能感觉得到沉寂了许久的身子,在慢慢苏醒,这个感觉让他有些期待,更多的是害怕。
他以前双腿没有残废的时候也不曾有这样的感觉,他猛的抓住苏清沅握着香炉的手:“好了!”
这突然的抓握,苏清沅一时没有防备,香炉要掉落之际,她忙紧紧握住,可忘了燃烧了大半天的香炉已经一片滚烫。
她捧住香炉时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声:“啊!”实在太烫了,她能听到自己皮肉被烫得嘶嘶的声响。
“快放下!”燕宜春听见苏清沅的痛呼声,上前扫掉她手中的香炉。
香炉落地,滚了一圈,散出还带着红星的香灰。
燕宜春抓过苏清沅双手,喊人打桶井水过来,让她双手浸下去。
手接触到冰冷的井水,那股火辣辣的痛才好受了些,定了神,只见自己双手被燕宜春紧紧握住,男人宽大的手掌按在她葱白的手腕上异常明显,苏清沅大惊,挣扎着抽出手,一离水,手上痛感又袭来,她嘶一声将手埋进水中。
燕宜春松开手,拧了拧被水打湿的衣袖,朝自己带来的药童喊道:“你回府去取烫伤膏来,速去速回。”
“幸好只是烫到了手指,掌心没事。”燕宜春神色复杂的看她一眼,而后安抚她道:“用上御医院特制的烫伤膏,不出两日就能恢复。”
苏清沅感激的朝燕宜春笑笑:“多谢大人。”转头看陆寻,他撑着上身,一言不发看着他们。
“王爷!”苏清沅一激动,手离了水,一阵钻心疼痛,忙把手放回。
“王爷可还有何处不适?”燕宜春撸好了湿透的衣袖,朝陆寻行礼后问道。
“聒噪!”陆寻斜着眼,一个香炉又不是炭炉,何至于这么娇气。
“都是微臣的错,没有预备好,误伤了苏公子。”燕宜春一脸愧疚看了看苏清沅浸在清透井水里嫩白的手,不看通红的手指,这是一双比女人还要好看的手,真难相信是长在男子身上。
“不,不是燕大人的过错,是小人自己不小心,再说现在已经不疼了。”因为这点小伤治罪燕宜春,她又不是皇亲国戚,哪里有那么金贵。
“本王饿了!”陆寻看不下去他们两个郎情妾意,不,是男男两意,心生厌烦。
“王爷,微臣可否给王爷请脉?”燕宜春一听脸上难掩喜色,已经好久不曾听陆寻主动说会饿了。
人有七情六欲,陆寻才熏制了一次,已经能感觉到饿了,说明他这个法子有用。
“王爷脉象平稳,快传膳!”燕宜春小心探照着陆寻不情愿伸过来的手腕,不一会就面露喜色轻道。
王总管亲自侍候陆寻用膳,燕宜春口中的特制烫伤膏也送到了,燕宜春带着苏清沅出来,烫伤药味道重,怕冲撞了王爷用膳。
没有合适上药的地方,苏清沅带着燕宜春去她暂住王府的客房,刚落座,燕宜春便让她伸出湿漉漉的双手,用干净巾帕要帮她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