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文灵活闪避。
他击——
他闪——
他捶——
他闪——
他撞——
他闪——
比武台下众人诧异,今日李队怎么只守不攻?
虎啸队领头咬牙切齿:“你属耗子的?躲什么躲?!!”
怎么这么能躲?!!
哦!李文文在家里被踢抓习惯了,一旦反抗只能招来更凶猛的攻击和更惨烈的结局,搞得他都差得忘了还能进攻。
“那我开始了?”
虎啸队领头嗤笑一声:“你尽管放——哎哟!”
虎啸队领头,出局。
换熊咆队上场。
熊咆队领头一上来就攻势连连。
在攻击之余,他不忘轻蔑哼笑:“刚才老方就是太放松了才会失手,我要让你知——哎哟!”
熊咆队领头,出局。
换狮吼队上场。
狮吼队警惕着刚摆出防守的姿势:“你他娘——唉哟”
熊咆队领头,出局。
全场近千人,鸦雀无声。
负责监看比武的军营校尉忍不住将目光投向正前方的巨大香炉之中。
在比武开始时才点燃的时香,只烧了一个指甲盖的长度。
一阵默然之后,虎啸队领头不甘地恨声问:“你……怎么这么快?”
李文文仿佛被人狠狠踩了一脚:“滚!你才快!你全家都快!”
……
生意多了,数量大了,规模上来了,圈舍又得扩。
圈舍一扩、再扩、再再扩。
已经扩到不能再扩了。
项一等少年除了晨起读书,早上在城门楼支摊,其余时间都在牧场里伺养生禽,忙的团团转。
四个车夫,除了专负责楚辞外出的阿赢,剩下三个几乎是从早到晚。
当规模上去,某些限制性因素也就凸显了出来。
是时候开辟更多的桑田了。
供水问题也要跟上。
都无需系统催促,楚辞深沉的环视众人,发布了新的任务要求——开田十亩地。
项一的兄弟们回忆起之前牧场刚建的时候,日日下地,面朝黄土背朝天,躬身驼背浑身酸痛的经历,满脸抗拒。
“这件事由谁来负责呢——”楚辞拖长了语调。
项一目光游移。
兄弟们低头。
楚辞定定凝视沉默寡言,岿然不动,仿佛一切皆听东家吩咐的阿赢。
凝视的时间久到陆星乘都想打哈欠了,他捂住嘴“哈~”,就听楚辞坚定道:“就你了。”
陆星乘抬眼,和楚辞四目相对。
对方欣慰的看着他,充满鼓励与信任的目光直直朝他而来。
陆星乘:“哈?”
老二悄悄与他私语:“你是不是又哪里得罪她了?”
陆星乘:“啊?”
楚辞抬手轻拍他的肩:“从我见到小陆公子那日起,便知你气质高雅非凡,不同凡俗,且能力出众,你和那些庸庸碌碌的人不一样。”
楚辞摇摇头:“他人道你无用,只因世人狭隘,皆以才华论人,看不见你身上那些正直、善良、勇敢无畏的可贵之处。”
陆星乘喉结滚动,怔然。
楚辞最后道:“旁人与你,沙砾与美玉耳……”
一阵沉默时间过后,陆星乘已然眼泪汪汪,强忍住眼中点点晶莹,小狗狗一般望向楚辞。
楚辞温声问他:“小陆公子,不,小王爷,这件事就由你来负责好不好呀。”
话音都还没过完陆星乘的脑子,他已经连连点头,斩钉截铁道:“好!”
楚辞笑逐颜开:“那就说好了?”
“嗯,说好了!”陆星乘坚定的点点头。
楚姑娘如此信任他,怎么能够忍心让她失望。
等到半个时辰后,手拿一把锄头,头顶灼人日炎,脚踩硬沙土地,陆星乘用力一挥锄,坑没挖出来,锄头倒差点被弹飞出去的时候,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此刻的心情。
这种感觉。
为什么这么熟悉……
打断他沉思的是一道陌生声音。
马车停在不远处,一位中年富商模样的男子带着随从,问:“这里可是楚家牧场?”
陆星乘不耐道:“你问了我便要答嘛?不是!”
老二:……
他轻撞陆星乘的肩膀:“那是白胡牧场的场主,富得流油,很有势力的!”
陆星乘不解道:“所以呢?”
老二惊奇道:“……你连这样有钱死胖子的面子都不给,为什么还听我们的话?”
陆星乘委屈道:“他又不会真的打我。但是你们真的会下狠手啊。”
“有钱死胖子”胡百兴:……
他气得直哆嗦:“你们场主呢?楚辞呢?让她出来!!!”
嚣张!
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