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没错，可实际上，或许也没什么错！

张宇表情淡定，内心激动得一批。

这时，郑如常看向张宇，笑着说了句，“辛苦了。”

张宇一本正经地开口，“不辛苦，是我应该做的。”

求您别再笑了！

郑如常转向美丽，“走吧，我送你过去。”

“额，”美丽明显地顿了一下，文件在他手里，她可以说不吗？

“好。”

张宇说了几句客套话，赶紧把俩人送走。

电梯前，美丽和郑如常看着缓缓上行的电梯，沉默不语。

不一会儿，电梯刚好在21偻停下，美丽侧身站远一些。

电梯门一打开，向业隐约看清外面站着的人时，便开始发出一连串的炮轰。

“郑如常，你说你怎么那么幼……”边吐槽边走出电梯。

下一刻，美丽的脸映入视线中，他立刻改口，“又帅气！又有实力！”

眼神忙碌，不知道究竟看谁。

郑如常右手挡住电梯门，镇定自若，“晚点见。”

美丽有些尴尬，朝向业笑着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迈步走进电梯。

“再见啊～”直到电梯门缓缓关闭，向业依旧保持右手举起来的姿势。

心想，怪不得郑如常要支开自己呢！无耻，连他都利用！

刚才那个女生。

向业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突然，一个画面闪过脑海，省法院、实习生！

然后这个案子的原告律师好像是向大法律专业的老师……我勒个去！

向业突然就想明白了，怪不得他当时说这个合作案不难，用不着郑如常出马，可老狐狸非说最近时间相对充裕，直接应下了。

哟呵，没想到啊，原来重点在这儿呢！照这个节奏下去，今天二审判决一下来，来一顿庆功宴，然后再找个借口……

呵，郑如常这个脑回路，就一个字，绝！别人想三步，他能想三十步。

向业不禁摇了摇头，赞叹自己的机智。

转眼瞥见前台位置两张欲言又止的脸，他果断开口，“张宇，你们郑律刚才是不是有点不太对劲？”

一听到这话，张宇立刻把刚才郑如常让他扣留文件的事全盘托出。末尾又问了一句，“刚才那位是谁啊？”

“如果我猜的不错，”向业故作神秘，“刚才那位，极有可能是你们未来的半个老板娘。”

说完，他想到什么，不由得替郑如常摸了一把辛酸泪。虽然不知道个中缘由，但是看他那样子，恐怕是承受了很多。

而且，那女生怕是还不知道。

向业与郑如常是在国外留学时候认识的，当时两人同是法律专业的师兄弟，即便年级不同，但两人选到同一个导师，也还是会经常在一起开研讨会、模拟实战什么的。再加上向业那厚脸皮的精神，终于成了郑如常在国外的第一个朋友。

那时候，每次远远地看到郑如常时，几乎都是他只身一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非常之强大。后来几次相处下来，才发现对方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一次意外事件，向业得知他在国内竟然有一个女朋友，只不过，好像从来没看到过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于是，向业和妹妹向云猜测，他可能是被单方面分手了，打击过重，伤到了自尊心，实在接受不了，最后家里人看不下去，才被强制性送出国的，不然也不会被强制断了联系方式。

此后，两人默契地达成共识，在郑如常面前绝口不提‘女朋友’三个字。

直到两年前，向业准备回向阳市成立一家律师事务所。纠结过后，还是试探性的跟郑如常透露了自己想找个合伙人的讯息。

虽然不知道郑如常的内心是否愿意回到这个伤心地，但是没办法，谁让郑如常本事过硬，连国外的业界大牛都想挖他过去，这让向业不努力挖一把墙角都觉得对不起‘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七个字。

结果没想到，事情居然意外的顺利。不过一个月，向业就得到了准确答复。

只不过郑如常强调说，前期的线下工作需要向业自己完成，他只能在线上出谋划策，因为毕业后他得先回首都待一段时间，具体回归时期不定。

即便如此，向业知道郑如常答应的事从来就没有不妥过，他立刻答应下来，表示没问题，并且再三强调，如果郑如常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他向业一定在。

‘向正律师事务所’正式揭牌的前几个月，就如同其他所有创业者一样。两人每天忙得焦头烂额，恨不得一天有48个小时。郑如常在背后出谋划策，对所有案件抠到极致。

向业则坐镇现场，凭借着自己从小对经营之道的耳濡目染，在人情世故方面信手捏来。

两人成功合作，拿下两个大的诉讼。渐渐的，随着胜诉率的升高，‘向正’的名号在业内开始迅速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