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舍予带着陈凘聿回了自己住的酒店房间,剧组订的酒店并不是很好,只是普通的标准的大床房。
“将就住一晚吧,县城里没有比这更好的了。”舒舍予知道他平时住的环境要比这好太多太多了。
没脱离林家时,舒舍予也从未住过。
住的多了,便见怪不怪了。
“嗯。”陈凘聿点头。
洗漱完的两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紧靠在一起,但又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陈凘聿看她,她看剧本。
其实舒舍予心里明白,她一个新人,哪能够得到如此好的剧本和班底,无非就是背后有人在为她付出。
这人,不会是别人,也不能是别人。
她放下剧本扭头对上陈凘聿的双眸,情不自禁下,她轻轻贴上了他的唇。
“谢谢你,陈凘聿。”这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谢的太多太多。
她如今还只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能碰上陈凘聿真的是万幸中的万幸。
次日一早,舒舍予就将陈凘聿叫醒,让他洗漱出门,见他大摇大摆的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舒舍予又拉住了他,给他戴上了一个口罩,又为他整理了衣领与发型。
春日迟迟,卉木萋萋。
三月的春风吹佛着陈凘聿的脸庞和发丝。
他抬头望向舒舍予房间的窗户,他不喜欢这样的生活,聚少离多,也不喜欢回到只有他一个人的家。
这天,他回了陆家。
“回来了?”陆泽华将视线从报纸上移开,目光落在面前的人身上:“吟鹭回国了,见过了吗?”
“和我有什么关系?”陈凘聿脱下大衣外套递给一旁的家佣。
“去见一见,毕竟两家关系要好,况且你们还有婚约。”陆泽华的语气沉了沉。
陈凘聿眉头一皱,但又很快舒展开:“那您替我去见吧。”
“荒唐!和她有婚约的是你!”
“你都能替我做决定,再替我去见个面又有何妨?”陈凘聿冷然道。
“陆凘聿!别忘谁是老子!”陆泽华厉声骂道。
陈凘聿懒得应付他,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个名片放在陆泽华面前,随后缓缓吐出三个字:“陈凘聿。”
说完,他就起身回了房间。
他本是应陈瑜的要求回来看看,结果没见着陈瑜反而见着了陆泽华。
陈凘聿单手揉了揉太阳穴,这时门被推开了,来人正是刚才没见着的陈瑜。
“凘聿。”陈瑜喊他。
陈瑜比陆泽华小了二十来岁,她与陆泽华的第一个儿子也就是陆铎鸣的父亲差不了几岁。陆泽华原配死的早,在遇见年轻貌美的陈瑜时,他便动了心思。
“妈。”陈凘聿应声。
“你刚才和你爸怎么说话呢,只不过是让你去见见人家吟鹭,人家吟鹭现在出落的亭亭玉立的,哪都很优秀……”陈瑜说的正起劲就被陈凘聿打断:“就算她再优秀也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