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
“富冈,你也太低调了吧,就没有任何意见吗?”宇髓天元抱臂,头中上的钻石反光闪到了杏寿郎的眼睛。
义勇拿起自己的日轮刀站起身:“我不属于这里。”他说,声音很冷淡,然后走了出去,留下众柱面面相觑。
“他什么意思?!!”实弥“蹭”一下站起来,看上去想提刀追杀义勇。
“冷静,不死川。”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发声道,“我们还有事宜需要商议。”
实弥极为不爽地坐下,寻苍扶额叹气,实弥撇了她一眼,他们两个人已经快两个月没说话了。
柱合会议结束后
众柱各回各家,各杀各鬼(不是)
“等一下,实弥。”
被叫住的白发青年没有停下脚步,冷冷的声音响起:“别以为成了光柱就能和我套近乎,回你自己的宅邸去,浅森。”
下一刻,不死川实你僵在原他,他被金发女孩从背后抱住,那是一个极轻的小心翼翼的拥抱,带着风与阳光,把他包围。
如果实你能看见寻苍的表情,他会发现寻苍卸下了已经几乎和她融为一体的性格面具,变回了快要十年前的他最初认识的那个小女孩。
寻苍的发梢扫过实际的脖子,让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他大脑空白几秒后睁大眼睛,下意识地看向环住自己腰的手,瘦削到可以看到骨骼的形状与蓝紫色的血管,他简直没法想象,这双手已经挥舞日轮刀斩下了不知道多少恶鬼的头颅。
“对不起,实弥……”寻苍的叹息声中带着细密的颤抖,”当年,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忙也帮不上。”
她垂下手,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脊背。
浅森寻苍在神祇的威压下,用凡人苍白的力量拼命地反抗,试图斩断那名为命运的死线。
她用鲜血找到生命中最重要的意义,但却被告知生与死的无尽壁垒永远无法打破。
她所能作的不过是到将本应死去的生命偷渡到拥有生的人间。
所以她痛苦绝望,因为她的自以为是,因为她的不自量力。
“那件事和你没关系。”实弥平日里凶神恶煞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柔和:“你救不了所有人的,我们砍掉鬼舞辻无惨的脑袋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一千年以来我们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他缓缓攥紧拳头:“根本没有老天爷这种东雨,也没有所谓的天罚,我们能做的就只有不停地杀鬼。”
“这样啊……”寻苍哑声道,”明明是罪恶至极的鬼,却心安理得存活世间,而要大家去付出鲜血与生命。”她的声音陡然染上强烈的恨意,“这不公平,这太不公平了。”
“没什么公不公……”实弥想要转身,看向寻苍,她的话像荆棘一样扎得他心脏发疼。
“寻苍!”
实弥的话被杏寿郎中气十足的喊声打断于是他看到的寻苍又已经变回那个漫不经心,挂着永不消退微笑的人。
金红头发的少年在冲寻苍挥手,他身边还站着伊黑小芭内,和不知道从哪里找着的富风义勇。
“我们打算聚一个餐!祝贺大家一起成为柱!”杏寿郎大声说。
“咦?杏寿郎竟然把义勇也叫过来了,真是厉害。”寻苍笑起来。
实弥眯起眼睛看向方才面无表情,现在似乎有些羞郝的义勇,突然觉得异常烦躁和不爽。
“为什么?”义勇露出疑惑的表情。
“因为义勇先离场,我以为你回去了。”寻苍想了想,恍然大悟,“义勇不会是在总部外面迷路了吧?”
富风义勇诚实地点点头,寻苍闷笑起来:“义勇其实是个可爱的天然呆啊!”
实弥看着冷脸的义勇,实在搞不懂浅森寻苍怎么会把这个家伙和可爱沾上边。
“那我先走啦,再见实弥!”寻苍已经颇为雀跃地走了过去,顺便拍了拍义勇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