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姝更加好奇:【姓听怎么了?】
冷廉很此时想知道她叫什么,但知道这听姑娘不待见他,对他也多不理睬。无奈之下,便踩了萧谨辰一脚,还不断给萧谨辰使眼色。
萧谨辰被冷廉烦得没办法,开口问道:“听姑娘,不知要怎么称呼?”
听虎简短回道:“听虎。”
冷廉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么独一无二的名字,天下没有第二个了,是她没错了。】
萧谨辰一看冷廉的神情,便猜到了一二,继续问道:“不知姑娘可有婚配?”
提到婚配,听虎眸底闪过一丝忧愁与愤恨,叹了口气:“曾说过两门亲事,只是……我命不好。连着克死了两任未婚夫。”
“啊?”
在座三人均吃了一惊。
听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冷廉,说道:“我十五岁的时候,家里给我订了门亲事,是邻居家的孙子。父亲说,他打猎是一把好手,我嫁去了他家,一定不愁吃喝。”
“我也是这么想的。”
“后来他仗着自己打猎手段好,带着同村的几个青壮男子,去了深山,之后就……就再也没回来了。”
“听同行的人说,他们遇到了一只饿极了的老虎,把他们一行人全吃了,这个人走得慢,落了后,反倒侥幸逃掉了。”
听虎摇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再后来,不知道谁传的,说我名字中带虎,是我父亲打死的那只老虎的转世,是我克死了他。”
听虎说完,无奈摇头苦笑一声。
【若我真是头老虎,定要将那些多嘴的人都撕碎。】
冷廉奋起怒骂:“谁说的?谁这么多嘴?”
“分明是他命薄,八字不够硬,没福气娶你为妻。怎么能怪你呢?”
“我就觉得,你的名字很好。”
听虎闻言,收起方才的忧愁神色,扭头冷哼一声。
陆云姝不解,为什么冷先生会这么激动,又有些好奇,问道:“那你的第二任未婚夫呢?”
听虎笑道:“方才那个就是我的第二任未婚夫。”
陆云姝:【啊?那……那第一任未婚夫是?】
突然灵光一闪:【莫不是第一任未婚夫是冷先生?】
萧谨辰:猜得不错。
不过马上陆云姝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对,听姑娘说两任未婚夫都死了,怎么可能会是冷先生呢?】
萧谨辰被呛得轻咳两声,腹诽:有没有可能,听姑娘说的是气话。
听虎直直盯着冷廉,恨恨道:“我的第一任未婚夫,早死了。”
说罢,信步走到冷廉身旁,俯身问道:“冷先生,你说,我是老虎精吗?”
“咳咳咳咳——咳咳——”
听闻此言,冷廉被呛得说不出话,猛咳几声,脸也憋得通红。
“哼。”听虎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待行至门口,驻足停下,回头叮嘱道:“安和公,我已为陆姑娘换上了生肌愈合散,三日之内不必再换药。”
“三日之后,你们已经到京城了,伤口也愈合得差不多了。”
“陆姑娘,安和公,后会有期。”说罢,听虎拱手拜别三人。
冷廉正呆呆地望着听虎的背影:【她……她怎么走了?】
萧谨辰催促道:“你还不快去追!”
在萧谨辰的声声催促中,冷廉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追了出去。
萧谨辰望着二人的相继离开的方向,低头轻笑一声,先前听冷廉提起过他这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他们二人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只是因为一些事,彼此分别。
希望这次,冷廉别再让听虎失望了。
陆云姝瞪大了眼睛:【果然有情况!】
萧谨辰笑着走向陆云姝,解释道:“是啊,他们二人——”
话还没说完,便看到床边放的令牌,上前一大步,拿起令牌,语无伦次地着急问道:“这……这令牌……你是从哪儿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