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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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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的牙没想到鸣人这么冲动,警惕周围是否危险的他不确定这里发生了什么,只能抱紧赤丸返回找老师求救。

离开前他朝里面喊,他说:“你要是没摔死就坚持住,我去找老师!”

见牙慌忙离开的乌鸦还站在树枝上,大概等了一会它才飞走。

地洞里面,听到上方传来声音的佐助抬头看,感觉到有东西下坠的他快速戒备起来,他不认为大家能这么快找到位置且有主意带两人出去。

于是他摸着口袋的苦无,打起十二分精神盯着要掉下来的东西,只要一有不对劲的地方他就能立刻放倒对方。

同样警惕的千沢也坐起身,她记得这地洞可是非常深的,摔下来的过程她都滚了好远距离才停下,总不能还有人跳下来。

伴随声音越来越近,慢慢往旁边靠的千沢也在做准备,还在想是不是鼬在搞鬼的她忽然听到鸣人的声音,她戒备的表情闪过一丝质疑。

鸣人的声音,真的假的。

结果下一秒鸣人突然掉出来,刹不住车的他还滚了好远才停下来,他捂着撞疼的地方龇牙咧嘴。

表情愣住的千沢完全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幻术的她并没有过去拉人,她可并不想再被吓一次。

看到是鸣人摔下来的佐助表情也怔住,他抬头看上方洞口依然黑漆漆,大概猜出来只有鸣人一个人,所以,这个笨蛋是怎么掉下来的。

鸣人揉着发疼的地方坐起身,原以为洞口里面伸手不见五指的他没想到还有小火堆,那就证明千沢真的在这里。

于是他快速爬起身在洞内找寻千沢,刚回头就看到她愣愣站在那里,一旁还有佐助,他脸上写满兴奋,无视佐助的他跑过去担心,他说:“小沢你真的在这里!你怎么样,没事吧!”

洞内很暗,但借着火光他看到千沢的嘴唇破了,手心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他开口问:“小沢你这些怎么弄的。”

下意识后退的千沢确认眼前人不是幻术才放心下来,随意揭过伤势的她跳过话题,她说:“你怎么摔下来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如果只有鸣人就难搞了,怎么出去。

听到这个问题的鸣人摇摇头,他说:“我和牙过来的,我看到洞口有血就着急跳下来了。”

第一次发现鸣人不止白痴的佐助脸上写满无语,他说:“你这么冲动除了增加我们出去的难度,没有任何用处。”

被骂的鸣人也生气,他走到佐助面前,他说:“你懂什么!你这个混蛋!”

莫名被骂的佐助也来气了,他说:“我懂得比你多了!你这个大白痴!”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的千沢也觉得莫名其妙,懒得阻止的她将其归为羁绊线影响,毕竟原著中两人就吵个不停,她还不如省点力气休息会。

不过,既然是牙跟鸣人一起过来的话,现在他应该去找伊鲁卡求救了吧,那她只要安安静静坐在这里等救援就好了。

想到这千沢重新坐回小火堆面前。

互看不顺眼的鸣人和佐助还在大眼瞪小眼,最后也都哼一声不再争吵。

来到千沢身边的鸣人在看她表情,并不知道她为什么沉默的他尴尬似挠挠脸蛋,他小心翼翼地问:“小沢,你生气了吗。”

听到这句话的千沢脸上写着疑惑,她不解的问:“我生气什么?”

误以为千沢是伤势太疼才不想说话的鸣人露出一副没事笑容,他忙说:“没生气就好。”

坐回位置的佐助也准备把最后几口饭吃完,刚捧起便当的他就发现鸣人在看,他直接无视鸣人把它吃完。

看到这一幕的鸣人看向千沢,他问:“小沢那不是你的便当盒吗。”

千沢看一眼佐助又看一眼鸣人,误以为鸣人饿了的她拿起自己那份便当,她说:“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吃我这份,因为你做的份量很多,我没吃完。”

两人好歹都吃过一个锅里的饭,共吃一份便当起码说得过去。

接过便当的鸣人没有说话,他并不介意千沢把便当给别人吃,可给佐助他就很生气,那种只会甩别人臭脸的家伙到底凭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可一想到千沢想和宇智波交朋友,他也只能压下那股不服劲,带着这股情绪的他吃完这份便当。

看到两人共吃一个便当的佐助没想到两人关系好到这种程度,差点呛到的他咳嗽出声,见两人看过来他忙背过身去。

在他认知里,共吃一份饭菜那是家人才会这么做的表现,朋友之间也可以这样吗。

想到这佐助回头看两人,在两人奇怪目光的注视下,他赶紧盖好便当盒还回去。

洞内再次安静,在给小火堆扔木棍的佐助时不时会观察两人,脸上写着讨厌他的鸣人在整理千沢的背包,并不知道鸣人为什么讨厌自己的他只当对方脑子不好使。

随后他视线又落在千沢缠着绷带的手,他开始想待会出去怎么跟老师们解释,直接说他误以为是分身才刺伤千沢吗,可堂堂宇智波连分身都看不出来不是给家族丢脸吗。

而且他也知道解释的重点在于千沢,如果千沢添油加醋的告状,那他有一百个完美解释都是徒劳的。

与此同时,下来洞内救援的伊鲁卡看到三人坐在那里,尤其是看到鸣人的他先过去给他一拳头包包,他说:“就知道你会冲动!”

捂着脑袋的鸣人哎呀喊疼,并不觉得自己冲动的他说:“这不是没出事嘛!”

不想再批评鸣人的伊鲁卡又看向千沢和佐助,脸上写满严肃的他在打量两人,他说:“出去我再问你们。”

能感觉到伊鲁卡很生气的千沢也知道这次事件闹过头了,但她觉得问题不在她,是鼬插手导致的。

同样像个挨批评的佐助不敢看伊鲁卡,并没有想好要怎么解释的他心里生出一丝害怕,他怕家里人了解前因后果会更加失望他。

很快,看到三人都被救出来的他们都松了口气,可看到千沢是三人中伤最重的他们表情又出现讶异。

按能力来说,受伤的应该是鸣人才对,为什么能力最强的千沢却是伤得最重的,可一想到是千沢和佐助在竞争,他们默认是佐助造成的。

他们心里好奇两人之前到底都在竞争什么,佐助能下这么狠的手,可即使是佐助造成的也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最后大家只是互看一眼对方没有说话。

觉得空气太安静的丁次从背包拿出零食吃,他说:“那我可以放心吃零食了,肚子饿得好快。”

抱着赤丸的牙脸上写满震惊,总以为鸣人会是伤势最重那个的他没想到他一点事没事,他不敢置信地说:“你这个家伙,怎么做到一点事没有的。”

拍拍衣服的鸣人脸上写着骄傲,高抬下巴的他浑身透着自信,他说:“我可是漩涡鸣人,怎么可能会有事。”

见鸣人这么没自觉的伊鲁卡抬手又是一拳头包包,他说:“还笑,别以为你会没事。”

学校教的全忘了,发现情况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跳进洞里面,要是出了意外谁负责!

捂着脑袋的鸣人脸上气鼓鼓。

带着火气的伊鲁卡教训完鸣人,他把大家都带回村子后,只留下这三人。

在医务室处理伤口的千沢看向门口,看到鸣人和佐助被留下来罚站的她选择收回目光,她觉得比起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自己。

待会要怎么跟伊鲁卡解释山上发生的事情,实话实说的话会招来麻烦,说假话肯定会继续被木叶高层监视。

想到这的千沢看向佐助,见佐助脸上写满情绪低落的她只觉得麻烦,待会鼬过来看到自家弟弟这么可怜,她上哪说理去。

现在我爱罗已经解锁,再被木叶高层盯着她很难做事的,所以得想个完美的解释才行。

被教训的鸣人撇嘴不屑,并不觉得哪里做错的他扭头当听不见,他说:“比起我的做法有错误,伊鲁卡老师你就没错吗。”

如果当时就上山找人,哪有那么多事。

知道鸣人很在意千沢的伊鲁卡只让他搞清楚状况,户外实践能让他随心所欲跳下洞口是因为没有危险,等真正做任务的时候只会害死别人。

认同这句话的佐助嘲讽鸣人,他眼里写着不屑,他说:“听懂了吗,白痴。”

本来就不爽的鸣人听到这句话更生气了,情绪激动的他抓住佐助衣领,他说:“混蛋!你到底又懂什么!”

刚包扎好的千沢搞不懂两人为什么又吵起来,能感觉到今天鸣人有点应激的她走过去把两人隔开,她说:“我还想回家,你们两个别连累我。”

把不爽压下去的鸣人哼一声不看他。

脸上同样写着烦人的佐助心里也不服。

注视面前人的伊鲁卡问她是不是真想回家,他说:“如果真想回家你们两个在山上都干什么了,又为什么会掉进地洞,这些伤又怎么来的,你好好想清楚再回答。”

千沢知道伊鲁卡强调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一是洞口周围有血迹,如果是普通擦伤根本不合理,二是她身上的伤不正常,她不可能抓个乌鸦都能弄成这样。

所以,要是不说实话可能没那么容易解决,可要是说了实话那她的行为就不是单纯竞争那么简单。

想到这的千沢看向佐助,想知道佐助会说什么的她发现他只是保持沉默,还用一副你自己说吧的样子在看她。

宇智波这是什么表情,看她表演吗。

早就选择放弃解释的佐助在想千沢会怎么添油加醋,是说他故意刺她并把她拽下地洞,还是说他想杀死她。

同样想得到答案的鸣人也看向千沢,他眼神认真的说:“小沢你大胆说出来,我们都会帮你撑腰的。”

听到鸣人催促的千沢犹豫了一下,想起鸣人今天表现应激的她还是决定撒谎,她本来就不想两人一直被羁绊线捆住。

如果把造成伤口的真相说出来,保不齐鸣人会怎么闹,还不如避重就轻的揭过去。

于是她说:“我们在比赛,然后就不小心掉到洞里面去了,伤口有一些是收集线索的时候弄到的,还有一些是摔下去的时候弄到的。”

解释伤势是怎么来的,也合理化洞口周围的血迹,但模糊主体是谁,由旁人自己去理解和自洽。

见伊鲁卡皱眉的她又补了一句,她说:“对不起伊鲁卡老师,我们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总以为千沢会甩锅的佐助脸上写着讶异,没想到会选择把这件事糊弄过去的他搞不懂她为什么这么做,他心里生出一丝警惕。

不怪他这么想,实在是千沢的言行举止不太一样,鬼知道下一秒她会做什么。

在赌的千沢只知道适时承认错误能解决百分之八十的问题,尤其是老师眼里能力出色的好学生。

可并不相信这套说辞的伊鲁卡觉得千沢睁眼说瞎话也要有个度吧,看似没有破绽的回答只要稍微深究一番就能漏洞百出,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千沢是个脑子非常灵活的人。

怪不得能和宇智波并列天才第一,看来不仅仅是能力上出色,脑子这一块也很聪明,但这解释不了她怎么被苦无刺穿的手心。

想到这伊鲁卡做出一副还算友好的笑容,没有追问千沢的他看向宇智波,这是他给两人最后的一次机会。

看到伊鲁卡没有说话,千沢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让这件事过去,于是她将希望寄托到宇智波身上。

虽然她和他互不对付,但这种时候真不能太老实,只要随便扯个理由就能回家了。

被好几双眼睛注视的佐助心里莫名紧张起来,怀疑千沢不说实话是为了让他自爆卡车的他脸色变黑,他就知道千沢没安好心。

但想到今晚回去还要跟家里人解释,他犹豫了一会说:“她手上的伤,是我弄的。”

千沢震惊,她心说,你想害死我吗。

伊鲁卡皱眉说:“因为什么弄到的。”

欲言又止的佐助下意识低头,他知道把真相说出来的话一堆问题和麻烦就会接踵而至,可他撒谎的话家里那边怎么办。

见佐助要说不说的样子,千沢抬腿踩他一脚,她扯出一抹假笑说:“伊鲁卡老师说的对,过程得有吧。”

看似报复催促的动作,其实是警告。

脚下一阵疼痛的佐助身形明显歪了一下,把这话当阴阳的他瞥一眼千沢,他没有搭理她。

不过能感觉到她不想把真相说出来,尽管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对他而言也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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