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礼礼问了我一个问题。出乎意料地,全然不在我的设想之内,我给出的问题答案,是坏的。
她问的问题是:你对今年的自己满意吗?
……
我没有犹豫,即刻就回答了她。
不满意。
一点也不满意。
今年的冬日有些不同,我没等到回南天的到来。而是看见了比往日更耀眼的阳光……
她又问我为什么不满意。
我看了看她,心中苦涩。
不知从何说起。知道这件事情全部的人,除了我仅剩一人,但却不是她。
我虽知,她与我是挚友,却依然骗了她…骗了所有人。
我总是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可有时,某些瞬间袭来,会让我觉得似乎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我会后悔吗?我不知道。
从知道真相后,我就不止是我了。
…
前段时间见了一位故人,他瞧我第一面就说我瘦了很多,也变了很多。
他也老了,和记忆里的不同了。
我的记忆里,忘了一些事情但却也记得。
在夜里,那些好的、坏的、拧巴在一起潮湿的记忆会一同向我袭来。
我无法忘记…之后,我乔装去见了白欲离一面。
她变化好大,现在的她形如枯槁,仿佛易碎品一般地终日被囚禁在医院。
她见我来,倒不觉得意外。
轻松的笑着和我说:“你是来渡我的吗?”
我盯着她看了许久,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时,我心中潜藏着的恨,竟然不自觉的弱了几分。
可我依然遵循先前设想好的同她说:“好啊,那你在死之前帮我一个忙吧。”
“什么?”她问。
“告诉闻觉,你要找一个人。”我回答,“当年犯忌组织,埃俄罗斯的继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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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两年前,海州市帘江国际机场。
租借充电宝处,一名女子正尝试着扫码借用。
此时,她手机的电量不足百分之十,已是岌岌可危的状态。
她看起来略微有些焦急,手下却依然快速的操作着。
早间时分,今日是个晴天。
阳光从机场的窗户洒落,整个大厅里,人来人往的。
航班信息提示音时不时的响起,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