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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金风送爽3(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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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看,霍行知像是过了百年一样,睁开眼盯着房顶愣了很久,才缓过神。

他翻身坐起来,望向季隐真。此时夜深了,也看不见什么,只能瞧见个轮廓,但霍行知就想看看季隐真,便鬼使神差走过去,蹲在床边。

季隐真睡觉的时候也规规矩矩,平躺,两只手合着,放在肚子上,呼吸浅得几乎要听不到了。

霍行知看了半晌,鼻子酸涩,轻轻将季隐真的一只手拿下来,原本是想亲一亲的,到了嘴边,他又不敢了,额头抵在手上亲昵地蹭了蹭。

季隐真的手微凉,想来是入夜睡觉却不把手臂盖住的原因。霍行知起身,将季隐真的手缓缓移动,最后将被子盖上,便穿上一身简单的衣服出去了。

霍行知拿着令牌,轻而易举下了山,并且出口吓唬了两个守门的侍卫一顿,想来也不敢说出去,季隐真也不会知道,便放了心,去了东街。

这时月上中天,街道上只有路两边点着的灯笼,店铺全是黑的,霍行知只好一家一家找过去。

到了东街尾处,霍行知遥遥看见一家点灯的店,心中疑惑,走了过去,那店招上写着“长春镇白事一条龙”的字样,他便找了有窗户的那面墙,贴着耳朵听。

里面传来打牌前叫牌的声音,声音有四个,说完之后便沉默了,一直没什么动静,只能听见牌被扔下来时的声音。霍行知有些忍耐不住了,想将窗纸戳开一个洞,却发现那窗纸很是坚韧,他不禁用了些力气,那窗纸咔嚓一声,里面立即传来喝声:“是谁!”

霍行知一个翻身上了屋顶,那些人紧接着推开窗子,向四周看了一圈,叫道:“是谁!还不出来?”

一人道:“你太疑神疑鬼了,现在全部人都睡下了,再者,谁不知道咱们的名号,敢来招惹咱们?快快,继续来打牌。”

听脚步是五个人,正对上了季隐真说的话。

里面再次传来打牌的声音,霍行知松了口气。看来那个个人没发现自己留下的窟窿。他听着,一人打了反春天,其他三人拍桌大叫道:“是不是你趁刚刚把我们的牌换了?你什么意思?”

另一人道:“就是你,刚刚第一个跑去看说不对劲的是你,第一个回来的也是你,你故意的吧?”

打反春天的人道:“是不是输不起?要不要打一架来?”

另一人道:“好啦好啦,你们为这些事吵架值得吗?现在重要的是怎么就找不出那天那小子的信息呢?我叫旁边那家店的店长注意了,那小子一来就来告诉咱们,可那小子竟然一直没来,难道,他当真是有个什么身份?”

另一人冷哼道:“你直接说你不敢惹就是了,还用得着找这么多借口吗?别叫我见到那小子,上次是我轻敌了,这次定让他好看!”

旁边那店,就是季隐真寄存棺材的店,定是说季隐真无疑了。霍行知听着四人如此出言不逊,心中怒火压抑不住,他将上衣扯起一块戴在面上,翻身落地,捡起一把石子,看看那窗户,一脚踹开。

里面那五人惊呼一声,立即起身。霍行知一瞬间确认了烛火的位置,将两块石头掷出去,两处火苗随即被打灭,店中霎时一片黑暗,五人登时乱了阵脚。

“快拿武器!”

“先点灯!啊!谁踢了我一脚!”

“那人在我这儿,我刚撞到他了!”

霍行知其实蹲在床上还没有动手,听着五人你打我我揍你,心中甚是得意好笑,心道:“如此蠢笨,还敢打季隐真的主意?”随即将手上的石子相继弹出,皆打在五人手筋、腿筋,或腰腹处,那五人又是叫喊:“有种就堂堂正正的出来!”

霍行知听他们身位扔的,有些扔的不是很准,没有打在穴道上,但也足够疼痛。

霍行知戏弄够了他们,轻飘飘跳进人群,一脚掀翻了一人。

直至将五人打得鼻青脸肿后,霍行知才满意,抬手将五人打晕,这才点起灯火,向四周看看,这店里面只有一口棺材。

霍行知冷笑一声,用角落捆纸钱的绳子拴住五人的手脚,踹开后门,拿着蜡烛四处观望了圈。

这是个一进的院子,西厢房上面落了锁,霍行知捡了块石子弹开,进去里面,摆着三口棺材,一边地上还放着未使用的木材。

霍行知围着这棺材转了一圈,再想想店中还有一口,共是四口。这为非作歹的四人,必然也要进这棺材住一住,这四口棺材做得可正正好好。至于那第五个人,也便是这店主人,为虎作伥,也是同罪。可惜没了棺材,只能放他一马。

至于隔壁店里面寄存的棺材,季隐真喜欢就拿上去好了,肯定是不能给这人用的,否则,季隐真该疑心他了。

他将四口棺材放在院中,拖着那四人挨个放进去,又去店里取了纸钱,于他们口耳中塞满,扯下一条条衣服固定住,最后将棺材盖推上去。

这棺材设计了卡槽,推合之后,里面无论怎么动都开不了棺,外面才能推开。以前是防止尸变,现在倒方便了他。他合上之际略感不妥,在卡槽之处卡入块小木板,以至于不会让里面的人缺氧至死。

霍行知将四口棺材合住,拍拍手往店里面去了。

他刚迈进步子,就见那人连忙靠墙,假装还在昏睡。霍行知摸摸脸,又将黑布戴上了,才去了店主人身边,踢了踢他的腿,道:“醒了?”

那店主人靠在角落,眼皮都不动一下,倒好像霍行知真的看错了似的。

霍行知轻笑一声,道:“你知道我在你们院子做什么了吗?”

“我给他们喂了毒,这种毒,会让他们在三天之内尸变,大概是变成活尸,我其实也不甚清楚,只知道他们从棺材里跑出来,首先就要去找人肉吃了。那棺材我只扣上了,活尸的力气很大,你猜能抗几天?”

店主人猛地睁开眼睛,凄惨道:“不不、我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你放过我吧!”

霍行知道:“不行。”

话毕,霍行知用纸钱堵上他的嘴,拽着这人的衣领,拉出了院子里,一把丢到棺材上。

店主人吓得喉咙里发出叫吼,立即转身要跑,但两只脚被捆在了一起,一转身,便摔在地上了,那纸钱也跌了出来,店主人哭吼道:“救命啊!救命啊!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徐家的人!你今天杀了我们,徐家一定会追查到你的,你跑不了!”

霍行知再度将他打晕,否则这吼声真叫谁听去了,救了这五个人便不好了。

霍行知将那堆纸钱塞进他嘴里,撕下自己的衣服死死固定好,确保无论如何都掉不出来后,他将这人绑到了院里的树上,一抬头就能看见那四口棺材。

将这五人安排好了,他舒了口气。但也不能真的一直困在这里不管,否则真的饿死了,或者吓死了,他还要背上数条人命,指不定要闹出什么样的事端。

想想,拿了一把剪刀,目测好地方,丢在地上。

这剪刀的位置也是大有讲究,如果店主人只伸出腿,那还差半条小腿的距离。如此,这店主人便会一直将身体往下沉,当脚尖马上要碰到剪刀之时,却发现他已经从束缚中钻出来了。

霍行知一旦想到店主人又气又恼的神情,便不禁大笑。

他束缚得紧,只有不断挣扎才能将束缚扯松,这并非一日之功,至少能困他们个三天。这三天也安排得及妙,饿也饿不死,躺也躺不坏,捡剪刀的一分神也吓不死,总之好处是说之不尽!

霍行知满意地合好门窗,先前的烦闷一扫而空,开开心心地回流明宫了。

季隐真还睡着,只是又把胳膊漏到外面,他仔细将胳膊放下去盖好被子,轻声说了句:“隐真,晚安。”

翌日卯时,季隐真便醒了。

他每日都是这个时间醒的,很多年一直这样,也就习惯了。

他今日才看见外面天空蒙蒙亮,应该是入秋了的缘故,他记得平时这时候,天已经亮透了。他坐起身,侧目瞧着霍行知。

霍行知将被子压在身下,一手一腿搭在塌外,四仰八叉沉沉睡着,倒是极好的睡眠。

盯着人看了好一会儿,霍行知似有感应似的抓了抓脸,却也没醒来,翻了个身继续睡。

季隐真从自己的衣柜里面取出一件衣服换上,将自己的脏衣服拿着去洗。见霍行知被踢下地的衣服,捡起来抖了两下拿上,去外室接了盆水,开始洗衣服了。

霍行知睡醒了才起,看到身边放着的新衣服,不住打量。这衣服不是他的,以前也没穿过,但确实是放在他手边,明显是给他穿的。

霍行知没找到自己的旧衣服,便穿了这身衣服去外面了。

院子里,季隐真正在给花修理枝叶,院子的两棵树中间挂着一根绳,绳子上搭着两件衣服,一身是季隐真的,一身是霍行知的。

霍行知道:“怎么忽然把我的衣服洗了?”他说完笑了笑,“经昨天一事,倒是都机灵了很多。”

“洗得好吗?”季隐真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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