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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夜来西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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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儿女众多,一个比一个能力出众,但他还是最喜欢季隐真,只是季隐真不听话,他一生气才将季隐真丢给老宫主抚养。这些年其实也有些后悔,但拉不下面子,只能在暗中关注着季隐真。

这消息的来源,之前是老宫主,现在是良远和封星雨,没想到这两个人都没有提及霍行知。

如果不是那个侍仆,他至今还不知道季隐真带了个男的回家!今早拷问封星雨,才知道了流明宫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其中包括伪造霍行知书信寄回灵霄山的事。

季隐真知道魔君在说霍行知,先开始有些羞涩,但听到最后一句不甚赞成地摇摇头,道:“他一点都不粗鄙,他特别特别好。”

魔君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暴起,暂且忍耐。

季隐真道:“他甚至在令牌上滴了血以表真心,我能感觉得到……我也喜欢他。”

说完这些话,季隐真的脸有些微微红了,道:“我想嫁给他,做他的妻子。”

魔君忍无可忍,大叫一声站起即将要暴走,一边的老者连忙上前抚摸着魔君的肩膀,道:“魔君,你和个孩子脚较什么劲?他现在什么都不懂,以后便懂了不不是?”

他转头向季隐真斥道:“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你又不是女人,你做什么妻子?”

季隐真疑惑问道:“那我做什么?”

魔君转身大步走到季隐真面前,怒道:“你做什么?你不准和他在一起!你是我儿子,你将来一定有大作为,怎么能困在儿女情长这等小事上面?这么多年,你除了长个还长什么了?他那等粗鄙不堪上不了台面小人得志卑鄙龌龊一无是处臭不要脸的人根本不配和我儿子在一起!”

季隐真不忿,道:“你并没有见过他,你怎么就知道他是你说的那般人?你在胡乱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

魔君倒吸一口凉气,道:“你给我滚去外面反省!”

季隐真咬了咬嘴唇,向门外走去了。

魔君气得七窍生烟,见季隐真关上了门,才让老者扶着他坐下,道:“季隐真以前不听话,最多是对我的话置若罔闻,现在竟敢为了个男人和我顶嘴,还敢质疑我!真是……真是……呵呵呵呵……”

老者劝解道:“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老宫主一直将少主困在山上,没见过世面,猛地看见个混不吝,觉得新奇罢了,过两天觉得没意思便撒手了,这个年纪的孩子都不是这样?魔君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不是这样?何必上火呢?”

“新奇哈哈哈,放手哈哈哈,你没听见他现在要把自己嫁出去吗?我二十岁的时候说过我要把自己嫁出去吗?这个蠢货,气死我了……”魔君捏了捏眉间,一边笑一边面目狰狞的样子怪异极了,不过老者知道,这是魔君被气急了的表现。

老者笑了几声,到了一茶水,道:“少主性子和常人不一样,许是年幼时遭受了许多委屈造成的,魔君也不是很心疼吗?一次说不明白,那边多说几次好了,少主总会知道咱们的用心良苦。”放到魔君手边。

魔君叹了口气,喝了一杯茶,道:“你说的也是,我跟他一个小孩置什么气?把他给我叫回来吧。”

老者点点头,去开了门,脸上的表情忽然一变,左看看又看看,道:“少主不在了!”

魔君刚刚压制的怒意又升了起来,转身将窗户推开,正好看见了霍行知和季隐真的身影。

——

不让进,霍行知就赖在门口不走,老鸨怕有人注意,只能叫了好几个漂亮的姑娘挡在霍行知面前迎客,霍行知无论怎么求怎么无赖都没有办法进去,这下真有些泄气了,对一边的老鸨道:“你让我进去我又什么都不干,你怎么就是不让我进去呢?”

老鸨见霍行知放弃了,笑呵呵回道:“不行就是不行。你啊,真要想进去玩的话,改天再来吧,实话和你说,里面有位大人物,他不让你进,我们也没办法,真惹不起。”

霍行知长叹了一口气干脆蹲在了地上,道:“我没力气了。”

老鸨也叹了一口气,俗话是不打不相识,道:“你怎么就非进去不可呢?在外面等也不一样?”

霍行知摆摆手,道:“和你说不明白。”

老鸨刚要回话,只见霍行知毫无前兆向里面窜了出去,她吓得惊呼了一下,所幸霍行知又失败了,被提着胳膊拉了出来。

霍行知道:“我警告你们啊,我练过的,你们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老鸨暗暗翻了个白眼,拍手叫道:“来来来姑娘们,拿些酒食出来,把这位公子伺候好了!”

姑娘们即刻应声,霍行知大感不妙,连忙从壮汉的手里挣出来,刚要走,面前就堵了一个姑娘,她将手里的食盘举起来,笑道:“公子,老少皆宜的桂花糕,由江南最著名的糕点师傅亲手制作哦。”

另一面另一位姑娘端着一盘糕点出现:“还是吃我的桃花酥,外形犹如春日的桃花,一口咬下去,玫瑰豆沙的香甜充斥口齿,回味无穷!”

又一位姑娘端着一壶酒出来,另一只手拿着被子,道:“吃完糕点再来一杯花草茶如何?清新解腻的不二之选,喝一杯去腥解腻,喝两杯灵台清净!”

……

霍行知摸了摸下巴,抬眼道:“免费吗?”

众人看向老鸨,老鸨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最后摆了摆手,意思是随便了。

霍行知叹了一口气,今天这个门他是进不去了,就算季隐真在里面已经和那个鱼儿姑娘说了话了,他也阻止不了了。

霍行知拿过桂花糕的食盘,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酸酸的。

霍行知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向周围的姑娘招招手,道:“把吃的放在地上,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众人看看老鸨的脸色,将食盘放在了地上。

霍行知一手端着食盘吃东西,一边垫着脚往里面看,忽然,他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这声音不是季隐真,他疑惑地回过头去,却没发现声音的来源。

“行知!”又叫了一声。

霍行知皱着眉将周围的人扫视了一遍。

“我们在这儿!”

霍行知猛地向那个方向看去,只见两个衣衫褴褛头发打绺的流浪汉并排站在那里。

霍行知一时没认出来这是谁。

那两人左边的那位道:“行知,真的是你啊……!”语气中带着哭腔。

霍行知整个人僵住了:“师兄?俞子?”

那两人一边点头一边热泪盈眶往前走着,一边忽然出现的打手叫道:“滚开死叫花子,这望江楼是你们能靠近的吗?快滚!”

霍行知连忙迎了上去:“你们这是怎么了?被逐出师门了?”

段鸿擦擦眼泪,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俞子的眼泪更是收不住,捂着脸一边哭一边道:“你走得突然,师兄说要来找你,非拉着我一起,刚出门钱包就被偷了,我说我要回去,他偏不肯,第二天又丢东西了,后来连剑都丢了,我的娘啊……我说全被偷光了,这下能回去了吧?师兄说这是历练,让我睡大街,结果占了别人的地方,被别人绑了打了一顿,连衣服都偷走了,我说真的可以回去了吧?师兄说外面世道如此险恶,你肯定也不好过,咱们三个虽然不在一处,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拉着我睡了大半个月的大街……”

段鸿拍拍俞子的肩膀,道:“幸好咱们挺过来了!果然,这才是外出游历的意义啊!”

霍行知听得想笑又不敢笑,取出帕子递给俞子,道:“擦擦吧。”

段鸿看了看霍行知身后的望江楼,道:“师弟,你在这儿是做什么?发现了什么坏人吗?”

俞子擦干了泪眼,抽抽噎噎道:“还坏人,你看看他穿的这一身衣服,他哪是来抓人的,他是来找乐子的。他现在过得多好多滋润,你非得把我拉出来受苦。”

霍行知斥道:“你别胡说,我可是正经人。”

霍行知刚刚斥完,心中就因二人的忽置充满了不安。要是季隐真被他们发现那真是说不清了。这段时间他只下过一次山,就是这次,偏偏遇上了段鸿和俞子。来的真不是时候。

霍行知刚要找借口先支开两个人,身后就传来季隐真的声音:“霍行知?”

霍行知咬了咬牙当做没听见,推着段鸿和俞子往外走,只盼季隐真可以先看出他的难处。

段鸿一边被霍行知推着走,一边道:“行知,那位黑衣裳的公子在喊你,你认识他吗?”

霍行知刚摇完头,肩上便一沉,搭上一只手,季隐真的声音近在耳边:“你怎么不理我?”

段鸿嫌弃霍行知没礼貌,立即按住霍行知的手不让他往前走,道:“行知,你快和他说话呀,这位公子是?”

霍行知抢答:“我朋友!”

段鸿笑道:“原来是行知的朋友啊,我是他师兄段鸿,这是他师弟俞子,你好,你是哪家的公子?真是一表人才!”

段鸿拽了拽俞子,俞子才不咸不淡冲季隐真点了点头,悄悄用余光扫视着他。

季隐真却没有回答段鸿,甚至是没有在意段鸿,他的眼睛一直盯着霍行知,眉毛微微皱了起来,表情难过:“你为何与别人说你我是朋友?你为什么撒谎?那你会亲你其他朋友的手吗?”

段鸿脑袋宕机,思绪混乱盯着两个人。俞子嘴张得能塞下一颗鸡蛋。

霍行知道:“我、我回去和你解释。”

季隐真被霍行知模棱两可的态度弄得很不高兴,看见段鸿和俞子更加不高兴,道:“为什么要回去才解释?他们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是要带你离开吗?”

霍行知终于从见到段鸿和俞子中的惊讶中跳了出来,发现季隐真从望江楼出来之后就不开心,也顾不上段鸿怎么怎么样、俞子怎么怎么样了,摸了下季隐真的脸,道:“封星雨惹你不高兴了?”

季隐真摇了摇头。

霍行知道:“我不走,他们两个出门被偷光了,风餐露宿了大半个月,没想到在这儿见到了,我带他们去定两间房,收拾一下,正好,现在天也不早了,咱们也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回去。”

其实现在骑马回去时间也差不多,但霍行知得安抚一下段鸿和俞子,以免他们回去灵霄山多说露馅。

季隐真向来听霍行知的话,就算再不想和段鸿俞子在一起,也只是犹豫了片刻点头。

在楼上的魔君将下面四人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见四人牵着马远远离去,他神情晦暗不明,道:“把封星雨叫过来。”

封星雨就在隔壁,因为魔君在这儿,他也只敢吃吃东西喝喝水再找姑娘聊聊天,魔君一叫他他就过来了。

魔君看着封星雨冷笑了一声,道:“你今晚得替我去办件事儿,这件事非你不可。”

魔君说完这句话,尤其是“非你不可”四个字的时候,封星雨和老者想到了什么,齐齐看向魔君。

老者道:“魔君,这样是否有些不大妥当?当年你不是答应过少主……”

魔君抬手示意他住嘴,道:“我自有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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