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柚算好时间回来,晚餐也在外面解决,舒绒吃太多点心,一直蹭她求揉肚子消食。
这不经意间,她恍惚想起林絮近日撒娇的神态。
活像只吃饱喝足求主人安抚的毛茸茸,倒不如说,基因传承,如出一辙。
舒绒半岁时,发过一次烧,不严重,医生判定的结果不会影响小孩发育,至于不张嘴说话,曾困扰过舒清柚。
随时间推移,其他小孩该有的天性,舒绒不缺,她也就不再多虑。
舒清柚素来性格寡淡,林絮只短暂住几天,舒绒情绪高涨不少。
分析下来,舒清柚对孩子增添了些亏欠,她还以为,够资格当个好妈妈。
那位女人,和林絮分外熟稔,财气外露的豪门千金,明媚妍丽的外表。
当年她就想过,哪类人适配林絮,会给她带来足够情绪价值。
现在问题的答案昭然若揭,能和林絮相伴一生的Omega,必然与之旗鼓相当。
哄完女儿,她口袋里揣了包女士香烟,无论如何,生活继续,人总不能原地打转。
其实她要多谢林絮,解开小心结,联系许久不联系的老师,友人。
开工之日像是滴答着开始走表的时钟催促她。
一个有结局的故事,句号落下,细节过程无足轻重。
当她来后院打算检查拉胚机器,天光可见度低,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形缩在不远处。
她握了握刚打开的烟盒,垂下羽睫,琢磨了几秒,将烟蒂又摁回去。
大剌剌蹲守她的,除了林絮还能有谁。
深秋的夜,雾霭沉沉。
她思索一会,伸手提醒,林絮为什么不离开?
林絮如沙漠饥渴旅人,头脑发昏,她不是没发觉到舒清柚的推拒。
太用力,手掌触及毛绒大衣,往自己胸口方向按压,舒清柚那抽条似的背脊硌在她掌心。
蝴蝶骨在描摹中寸寸突出,林絮的感官告诉她,这性感地过分,信息素不由分说从腺体沁出。
她埋在她颈窝里,舒清柚自然垂落的发丝和林絮的相互交错,林絮的呼吸在一点点凌乱。
由衷夸赞。
“真漂亮,就连腺体也是。”
“住嘴...”
舒清柚当即的反应是林絮理智不清,这些Alpha,理智崩盘时,什么甜言蜜语都说得出,只为汲取想要的信息素。
至少可以肯定,林絮没喝酒。
“为什么要忍呢?”
林絮不清不楚地叹息,强势地将腿挤进舒清柚的。
后方没有支点,迫于无奈舒清柚只能攀附在林絮双肩。
热潮花香像是要把其他气息侵占同化。
舒清柚胸腔的心跳猛然加快,呼吸不畅,对方喷洒的灼热气息层层递进,在她微凉的皮肤蔓延。
腿心难以启齿的糟糕。
奈何林絮并没有多温柔,抵住,霸道的所作所为和从前相差无几。
无法动弹了,舒清柚有些绝望,被诱导发.热,在露天环境,疾风凛然吹拂起她的长发。
稍微降低了身上源源不断的灼热,舒清柚勉强才从齿缝漏出简短的言语。
“等等,我站不住。”
一点都不想就此打住的林絮,滚烫的唇瓣在平滑的白色抑制贴上摩挲。
香橙味许是溢满过多,硬生生从罅隙间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