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了我五年了。”穆和韵问道。

“公子？”

“你才识过人，武功也不差，为何愿意屈居在穆家当个下人。”

“公子这么问，想必心中已有定数。”穆知不卑不亢地回答。

“戚宾白？”

听到这个名字，穆知下意识?紧了唇，却没有作答。

“能让你如此惊慌，我很好奇他究竟做了什么。”穆和韵轻笑了一声。

“公子又为何避开陛……周公子？”穆知反问道。

“因为……”穆和韵顿了顿，忽然问道，“阿知，如若有一日，互相利用变了味，当如何？”

三年前的那场雨中，周承明等的人，一开始便是他。

“他在等一个机会。”

“一个引我上勾的机会。”

穆和韵没有拒绝周承明同游清江的邀请，便失去了拒绝他同去朔方的机会。

“你想要什么？”清江上，周承明靠在船头忽然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