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年前的南吴国,战事频发,民不聊生,新帝即位,呕心沥血,力挽狂澜,将一个濒临崩溃的国家拉了回来,等到有闲暇之时皇帝已经年过三十,而后宫还是空无一人,不过正主并不是很着急,倒是大臣们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急得团团转,天天上奏说要为皇帝举办选秀充盈后宫,某日皇帝不厌其烦,就随便办了场选秀,在之后的某一天,皇帝突然宣布自己新纳入宫的答应有了身孕,不久之后皇宫里便多了一对双生子,只可惜那位答应难产死了,皇帝以贵妃的规格将她厚葬。
两位皇子名为吴郁和吴裘。
随着两位皇子年岁的增长,皇子们也到了测试灵根的年岁,大皇子吴郁不出所料是个五灵根,但二皇子吴裘却测出来了单火灵根,这可是天大的喜事,有些不要命的大臣得知后甚至想让皇帝立二皇子为太子。
之后那些不要命的大臣真就没了命,过了一年,等到二皇子十岁就被皇帝送到一个散修门下修炼,大皇子则被立为太子,在皇帝身边学习治国之道。期间兄弟二人还保持着亲密的书信往来。
直到皇帝积劳成疾驾崩前夜,他将太子吴郁叫到床前,强撑着一口气对他说道,“郁儿,吴裘非朕所出。”
“父皇?您这是在说什么?”吴郁吓得浑身瘫软,他以为自己的父皇已经老糊涂了。
“你们二人一母同胞,但你是朕的孩子,他不是。”皇帝抬手握住床帷挣扎起身,“你们的母亲,在怀上你之后与人私通,被朕撞见了,后来她便被诊出肚子多了一个孩子。”
“这…”吴郁已经说不出话了,“万一…万一我才是那个…”
“朕当然查验过,再者说,朕的孩子不会有单灵根出现。”皇帝看着吴郁,伸出形如枯槁的手,拍拍他的肩膀,“朕…把他培养成你最锋利的剑,利用他。”
“可…”
皇帝死死扣住吴郁的肩膀,瞪大如死鱼般无神的双眼。
“扬我国威,踏平天下。”说完这句话后皇帝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后来啊,南吴国一度跃升成为天下最鼎盛的国家,只可惜中途蹦出来了单十喻这个疯子。
“这个段宫中秘闻还是那个死变态给我讲得。”游弋说得有点口干舌燥,她从空间里取出水袋给自己灌了一口,“差点渴死。”
“吴裘在皇帝驾崩后被接回宫里,辅佐自己的皇兄,成立御灵阁,收集并培养国内有天赋的单灵根或者双灵根孩子。”单奕接着说下去,“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这样的吧?”
游弋有些惊讶于他知道这件故事,“诶?你知道?”
“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了。”他本人也疑惑于自己为什么知道,“记忆总是断断续续的。”
“这种宫中秘闻应该鲜少有人知晓才对,那关于这件事你还记得什么?”
“还记得什么啊。”
单奕看着前方道路的眼睛有些失神,“吴裘他…是个阉人。”
“你连这个都知道?”
“失忆前的我应该很八卦。”他很快从回忆中清醒,远远瞧见路上出现了岔口,随即一扯缰绳,让马儿的速度减慢了些,在岔口上立着一个被风侵蚀大半的木路标,依稀能分辨上面曾用红黑色墨水写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