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摇头,任笙笙显然没意识到被抓走的后果。
不过这个时候不是训任笙笙的时候,展昭又说:“马汉中毒了,还有那秦香莲叫张龙救了回来,如今衙门忙乱,赵虎也别休假了,先回去助大人办事。”
同时发生这么多事,开封府确实忙。
任笙笙一听就老实了,乖乖的跟着展昭回去,也不闹着要玩。
回到府衙,展昭也不敢让任笙笙一个人带着,索性走哪带哪。
一边是王朝拉着公孙策去给马汉诊脉,一遍是张龙带着秦香莲母子去见包大人。
牢里还有卢方徐庆蒋平等着审问。
展昭先让赵虎去听包大人差遣,又去问了公孙策马汉情况如何,得知这药刁钻,得解药才行,展昭就抱着任笙笙去天牢了,药是韩彰下的,自然得问卢方等人。
失手被擒的兄弟三人垂头丧气,卢方叹气:“叫你们莫要鲁莽,如何不听?”
蒋平道:“大哥没了消息,我等如何安心?可恨叫个小孩诓了,我哪里知道去的地方是开封府后门,还被南侠撞个正着!”
展昭正好听到这句话,又见任笙笙露出骄傲的神情,觉得好笑,捏了捏任笙笙的鼻子,走了进去。
那蒋平徐庆两人一看道展昭怀里的任笙笙就忍不住站起来指着任笙笙说:
“你这小孩!果然是展昭安排来诓我哥俩的!好生无耻!”
任笙笙一咧嘴指着整齐的小米牙:“你胡说!笙笙有牙齿!”
徐庆眼睛一瞪,看着吓人,奈何任笙笙有展昭在身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怕。
卢方起身拱手道:“素闻南侠之名,我兄弟并未犯罪,无辜关押我等是何道理?”
展昭命人打开牢门客气的说:
“抱歉,这两日府衙事忙,一时半会没顾上几位兄台,包大人有令,只寻白玉堂即可,三位兄台可自行离去。”
蒋平和徐庆看向卢方,卢方边说:“当真?”
展昭让开路来:“自然当真,几位去留自便。”
卢方三人不知道展昭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便出了天牢,展昭跟着出来,叫住正要走的三人。
徐庆立马说道:“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
任笙笙立马做出凶狠的表情:“你才不系好人!我爹爹最最最最最好了!”
徐庆又不好和任笙笙一个小孩计较,之好干瞪眼。
卢方拱手道:“展大侠可还有事?”
展昭说道:“确实有个不情之请,府衙内又个兄弟中了令弟韩彰的毒,展某想请卢庄主出面要来解药为他解毒。”
卢方见展昭表情诚恳,加之在开封府并未被亏待,包大人和展昭反而不曾计较他夜闯府衙一事,就知道了展昭为人如何,当即答应下来:
“这是自然,只是我那二弟现下只怕和五弟在一起,见了我们只怕也不肯交出解药的。”
展昭皱眉:“那该如何是好?马汉如今中毒危在旦夕,难道你们就忍心见无辜之人因你们丧命?”
卢方叹气,这件事确实不太好办了。
展昭见卢方为难,思索了一下边说:“包大人如今在审理另一间案子,命我等不可为难几位,卢庄主回去见了令弟还请尽力一试,展某感激不尽。”
说着展昭就拱手施礼,卢方忙侧身避开:“展大侠客气了,我自当尽力劝服二弟,告辞。”
说完就领着徐庆蒋平离开开封府。
展昭又牵着任笙笙去见公孙策。
马汉还昏迷着,展昭便问:“公孙先生,马汉情况如何。”
公孙策摇头:“不太好。”
说着忽然看向任笙笙,见房内除了展昭再无他人,便说:
“这毒也能解。”
展昭一愣:“既然能解,公孙先生为何不为马汉解毒?”
公孙策叹气:“那药……”
说着就看任笙笙,展昭很快反应过来,当日任笙笙为了叫包大人相信,扯了一把头发下来,后来叫公孙策拿去配药了。
“公孙先生是说?”
公孙策点头,展昭便蹲下来,对任笙笙说:
“笙笙,你还记得你刚来开封府的时候扯下来的头发吗?”
任笙笙想了下点头:“记得哇,爹爹,怎么了?”
展昭便指着马汉说:“你马汉叔叔中毒了,公孙先生说用你的头发配的药可以给马汉叔叔解读,但那药是笙笙的,笙笙愿意给一颗给马汉叔叔吃吗?”
任笙笙答应的干脆:“当然可以,笙笙用不上呀,爹爹拿去用就是了。”
展昭摸了摸任笙的脑袋:“好孩子,不过这件事不能和人说,也不能让人知道那药是用笙笙的头发配的。”
任笙笙不太懂,不过她知道她爹爹都是为了她好,所以直接点头答应。
公孙策这才取出一丸配好的药给马汉喂下,剩下的瓷瓶交给展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