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无扒窗户：“别拦我！！！我要自证清白！！！”

结果，只有乖乖小白在拽他。

就坡下驴，他老实抱住小白，都不闹了。

鹤离提醒说：“我们还有任务没完成呢不是吗？”他打开电脑，给道无展示讯息，道无只要是投入除妖相关的内容，态度会极其认真，无人敢大气出一声。

小白则是看起了她的故事书。

“人弃常则妖兴。言柑现在算个什么妖？”道无扫过一行行言柑的生平事迹，试图找到点妖的痕迹。道无手指飞速点划屏幕，一屏一屏的字闪过，眼神不住地寻找可疑迹象。

小白的故事书她看了“半天”了，才看完第一页，缓缓翻页。书妖吐槽：“你要是有道无那阅读速度这故事书你可能两秒就看完了。”

“太快了我看不懂……”小白慢悠悠的。

“呼……呃！这儿……”道无指着屏幕上停止的一页字：“鹤离看一下。”

鹤离定睛去看，眉头一皱什么也没发现：“这不是很正常吗？换职业、换行业的人太多了。”

“这个是很正常。但是我记得当年祭市遇大旱，后遇大涝，可能是有妖作祟，但一切如常，没有妖的气息。”

“这一年言柑来到的祭市发展？”

“小白明明认识他，他的生平里完全没有小白的存在，这是为什么？”道无反复拉回去看，尽管再恶心这个人，做起事来平常心，因为——这是个妖。

“说难听点儿不就是他没拿小白当回事？”书妖一针见血。

“不是啊。不止小白，他连个绯闻女友都没有。像张白纸。离了大谱了……人渣。”道无一边看一边骂骂咧咧：“我喜欢小白我恨不得招摇得让全世界都知道。”

“他和妖做了交易，所以那些人都像意外一样没了。”道无骂归骂，该干的活一样没落。

“不知道小白能不能记起他的一些没有记录的事呢。”灵音的提议确实是个更直接的方法。但是，小白在沉迷她的故事书完全没有听到。

“小白，跟你说话呢。”书妖把书给她合上。

“啊？什么？”

“……”灵音又重复了一遍。

“其实我跟他没有特别熟悉啦……”小白看了看道无，道无自然是在细细听她的话，微笑嘱咐：“没事~你说，可能会有能帮助到大家的讯息。”

“每天有固定的时间做奇怪的法术算不算有用讯息？”小白疑惑，她不懂这些，小白只感觉这个行为很奇怪。

道无嘴角勾起笑意：“厚哦~看样子这个交易还不浅了呢。什么妖这么大胆呢……”

小白打开故事书继续读：“我刚刚看到哪里了来着……”

书妖手一指：“这儿！”甚至眼睛都没从自己的宝藏小说上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