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熟悉这种地方,看着办吧。”寂无云说着站起来,往窗边走去。
“我,我那是被逼的!”这种事情必须解释清楚,万一他把我当成那种不干不净的人可就完了!琴泽喊了一句,想追过去解释,却听见床上那姑娘又有动静,只好回过身来。
琴泽干这事儿倒是手脚麻利,一眨眼就把床铺收拾得整齐干净,“收拾好了。”
寂无云转身看了一眼,走了过来,“何物?”
琴泽把手里的小瓶递给寂无云,“这个?唐啸给我的迷药。闻一回管两个时辰。”
寂无云没伸手接,也没看,只走到床边坐下,神色依旧冰冷,眼神却没有先前那般鲜亮了。
“你可是累了?”琴泽走到他身边问道。
“不是,”寂无云很轻地否认道,心说,这一连几日月亮都没有出来,痛久了突然不痛了,整个身子就像散架了似的,提都提不起来。
“那是怎么了?难道是刚才内伤挺重的?”想起寂无云先前一口血喷出来的样子,琴泽立马紧张起来,“要不要紧啊?要不我去找枫堂主吧?”
“不用。”寂无云说着抬起右腿活动了活动,“腿疼。”
“腿疼?”琴泽有些疑惑,不过来不及想清楚就已经跪了下去,抱住了寂无云的腿,“我给你揉揉。”
“随便就跪,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寂无云皱了皱眉,担心琴泽受过伤的膝盖能否吃得住这地板的寒气。
“跪你怎么能算随便跪呢……”琴泽嘴皮子有点欠,却还是听话地换成了蹲着。
寂无云没再多说。只是琴泽抱着他的腿,他非但感觉不到温暖,反而有种增加了一层负担的不适感。
琴泽看到寂无云一直皱着眉,问道,“怎么?揉疼了吗?”
寂无云疲倦地地合上眼,心说,掐或者拿针扎应该比揉管用,却道:“继续。”
揉了没几下,程辉把吃的送来了。两人一道用过之后,寂无云说天黑再走,琴泽知道他介意眼睛的事,自然答应,碍于外面又下雪了,两个人便在这屋里寻了个暖和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