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长大了,知道考虑爹的感受了,是好事。”
江澈打着哈欠准备给自己和寒小少爷铺床。
“就是嘛,好不容易能清净清净耳朵,这不得好好珍惜一番?下午还得去教室。”
寒郁一秒都没有思考就开始不留情面的拆江澈的台。
“首先,你要明白,只要和你共处一室,那我的耳朵就没有清净的可能性了。”
“其次,我记得那个班主任带我们来的路上就已经说过了我们两个可以不用参加军训,今天下午也可以不用辛辛苦苦跑去教室。”
寒郁顿了顿又补充道:“最后,我请问一下,江小少爷你会铺床吗你就铺?”
(江澈受伤程度已达到:百分之一百二十120%)
江澈双手捂着心口假假的倒在一点也不舒服的床上,还想继续演绎下被丈夫抛弃的“柔弱女人”。
寒郁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只是一味的给寒怀远打电话。
“如果你不想让你亲爱的儿子和江小瘸子今晚病逝的话,就想办法不张扬的弄两个床垫子到1-128来。”
对面的寒怀远:(被自家儿子说完就撂电话版)我貌似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吧?(怀疑自己耳朵坏掉版)所以谁能来告诉他什么叫不张扬呢?
还有寒郁说啥了来着??又管人家江澈叫“瘸子”!!!
算了,是亲生的,还能怎么办,没办法,宠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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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寒郁和江澈看着寒怀远派人用板车送来的床垫陷入了沉思,板车,,,
?认真的吗?
跟拖了俩垃圾似的,寒郁都没脸去拿,就那么僵持着。
江澈忍不住提醒道:“再不拿,等会人多了更烦。”
寒小少爷妥协了,放下尊贵的脸皮子去和江澈一起搬床垫,带床垫来的人也还顺手帮着俩小少爷铺了床。
顺手的事儿对于养尊处优的俩少爷来说确实难哈。
秉承着用完就丢的原则,寒郁在那人做完顺手的事儿之后就“温柔”的把人赶出去了(划掉)请出去了。
(人眼泪汪汪:果然啊,最是无情帝王家,不过?是真的香。)
躺在稍微不是那么不舒服的床上,寒郁还是不满意,床,太小了。
“那要不拼起来呢?”
寒郁不动声色的看着江澈的脚,一句话没说,但比说了一百句话都有效。
江澈还是不死心。
“等脚好了再试试呢?”
等了好一阵子,寒郁还是没声音,江澈去探他的呼吸,嗯,睡着了,于是自己也躺在另外一张床上睡去了,寝室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