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塔莎瞥了他一眼,红唇微启,口吐芬芳:“放你娘的狗屁,老娘还说这男人要是不用自己的肚皮生过孩子,就不算完整的男人呢!”
秦朗瞪起眼睛,“你!”
古塔莎勾唇道:“你什么?我瞧你面色虚白,你这种的,不会不到一炷香就不行了吧。”
旁边的少女突然插了一嘴:“宫主,他就是上次棠棠说过的那个,揉了他半个时辰都起不来呢,那□□二两肉软的跟什么似的。”
“哎哟,这种男人怎么还好意思出来抛头露面啊,真不害臊。”
“连半盏茶都没撑住。”
周围少女眼波扫过对方松垮的裤腰带,面带嫌弃,你一言我一语看,纷纷咯咯地调笑了起来。
“你们!”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这般侮辱,秦朗心中恼怒,却又奈何不了她们,胸膛用力起伏几下,狠狠地灌了几杯茶水,摔杯泄愤。
甄泽拍了拍他的肩:“你也是的,非得去招惹上她们,那几个碎嘴子迟早把你那点破事抖落干净了。”
其余人见秦朗触了霉头,不敢再图一时嘴快,生怕自己那点事也被抖露出来,赶紧换了话题,“甄帮主,这次你可有看好的夺魁人选?”
甄泽道:“我觉得那个步蘅公子就很不错。”
“顾殷久去了大漠两年,如今音讯全无,估计是回不来了。这一届魁首,多半是他了。”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病恹恹的苏家二公子,如今竟有如此成就?
起初步蘅公子在挑战六峰主时,大家都没将他放在眼里,毕竟,苏家二公子“废物花瓶”的名声早已深入人心。可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步蘅公子不仅身体康复,而且修为强悍,不容小觑。
这等天赋让他们不由想到去了大漠两年至今未归的那位。
另一人说道:“那可未必。我听说这次药谷也派了人参加。”
“那药谷谷主不是还有个独子吗?”
秦朗嗤笑一声,“你是说那个叫唐小里的?人家如今不修仙,改做个走卒商贩去了!”
步蘅公子?
看来修真界又出佼佼者了。顾殷久心道。
六峰长老是峰山负责镇压魔渊的六位长老。
他刚下山那会儿,这几个老头子可没少在他耳边唠叨,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什么“山隐之徒要拯救苍生不负众望”,将他架得高高的。偏偏他们是师父的旧友,他也不好说什么。
没想到如今有人把他们收拾了一顿,不免有些幸灾乐祸。
可未想着热闹听着听着,却突然转移到了他身上。
“你们可不知道,顾殷久其实不必上擂台,他有可以直接进入决赛的,青灯大师亲自点的名。”
秦朗:“哼,山隐之徒又如何?若是敢用不正当手段进入决赛,我秦朗第一个不服!”
显然,他还在为当初顾殷久打断他胳膊而耿耿于怀。
这两年来,顾殷久的名字频繁被人提及,但总是伴随着一些无端的恶意。人们说他去大漠只是为了谈情说爱,而非为了求取解药,这样的议论渐渐多了起来,质疑声也开始不断发酵。
身旁的朱砂听到这些议论,气得小脸通红。
“顾师兄!他们怎么能这么说,那解药分明有你的份,他们怎能将你的功劳一笔勾销!”说着就要上去理论。
朱砂如今出落得更加标致,她身穿药谷的竹青色弟子服,更显得清纯可人,如同山间的新鲜嫩笋。
顾殷久按住她:“坐好,多大点人,就想替我出头了。”
可没想到这帮人越说越离谱,甚至开始诋毁药谷的风气,说药谷唯一的继承人没出息地跑去开酒楼,又说顾殷久在外面乱玩女人。
朱砂险些把嘴气歪:“简直是岂有此理!居然连唐师兄都骂上了!”
顾殷久继续安抚:“没事,不用理会。待会师兄会用实力说话的。”
可他能管得住朱砂,却管不住另外一头大漠小野豹。
那边的秦朗突然哎哟一声,手中茶盏被一道劲风砸碎。
“乱嚼什么舌根!小心你姑奶奶的鞭子!”
秦朗见是个黄毛丫头挑衅,方才被羞辱的怒火一下子释放出来:“我又没说你坏话,关你什么事?你是哪家的女修?!”
顾殷久还没来得及拦住,彩虹就一跃而起,如轻盈的豹子飞上台,指着秦朗,抬起下巴。
“你,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