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玥琪现在不敢上网，一边配合警方调查一边试图写试卷，但她不是那种精力充沛到能顾好两边的人，抓了半天头发，卷面依然干净如新。

越想越焦虑，头疼，恍惚，感觉身体不能自控。

凌玥琪捶着头骂自己：“滚回去！”

捶到脑袋发晕才停下。

虽然头晕，但身体控制权没被副人格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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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北时的灾房收拾好了，鹿北时那些培养罐被专业人士带走。凌轩今夏他们把里面的东西扔的扔卖的卖，凑了一笔钱在外面找了个便宜房租住。

警方之前因为鹿北时那些“藏品”们询问他们很多东西，他们老实回答，今夏和夏薇薇其实还好，麻烦的是凌轩，那些藏品几乎全是他绑回来的——今夏摔断腿后鹿北时就不让他们抓人了，只取血。

但因为种种考量，是什么不得而知，可能只是因为他绑人时未满十四岁。总之凌轩没被关进去教育，现在还是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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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秋的夜，凌轩又一次走进海里，这次没有捧花，他只是对海说着自己的近况，专捡开心事说，说完后开始唱生日歌。

今天是他妈妈的生日。

返回沙滩时，刚走几步就看到有个人走进海里，朝他走了过来。凌轩停下了脚步。

那个人看到他回程，还笑着跟他打招呼：“哟，凌轩？！晚上好啊！你大半夜不睡觉来这里唱歌啊？”

是凌玥琪。

凌轩看到她灿烂的笑容，“副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