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 00 后是为整治职场而来,我信了这句话。
那两个实习生从不加班,下班前半小时开始收拾,准时 6 点走人。
我真羡慕他们,有我这么好的领导,每晚啃面包加班替他们收拾工作。
结果把自己整胃痛了,痛起来还真要命。
我像条死鱼一样,奄奄一息趴在办公桌上。
刚巧谢译辰从集团回来,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在偷懒。
“我不过下午回去开会,某人就趁着我不在,在办公室睡懒觉。”
见我依然没有动静,他穷追猛打:“看来,要让法务给贵司开警告信了。”
他说的那些屁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但实在是无力反驳。
他不依不饶,竟拿起钢笔戳了我一下。
我猛地抬起头,不耐烦了:“市场报告十二点前给你,别催。”
估计我脸色太过煞白,把他吓得不轻。
“顾茉,你干嘛像鬼那样,是哪里不舒服吗?”
“大姨妈来了吗?”
学生时期,我经常姨妈痛,有时候痛得请病假,甚至要去医院打止痛针。
谢译辰知道以后,书包里总备着田七止痛药,算着日子监督我吃。
我捂住上腹,强忍道:“胃痛,有药吗?”
他一下子急了,“还吃什么药,去医院啊。”
我咬着牙:“不行……今晚还要忙通宵。”
“到底是工作重要还是人重要,我可不想项目未开盘,就变成凶宅!”
他语气强硬,行动更是不可理喻,把我横抱上他的车。
犹如他当年公主抱苏若玫那样,恶心得要死。
我本能想反抗,但胃痛把我治得死死的。
来到医院,他脱下西装套我身上,那淡淡的雪松香笼罩我周身,心口一股温热涌上,忽就麻痹了痛感。
他忙前忙后帮我挂号,找医生,还给我倒一杯热水。
医生说我这是老毛病,平时要注意饮食,按时吃药,还要打点滴消炎。
我弱弱地问一句:“医生,能不能不打点滴,我赶时间回去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