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托表妹的福气,纪云一下就提升了职位,现在专门保护时清的安全。
他还带着家人,搬到隔壁当时清的邻居。
可惜的是,还被陆建国钻空子,这是他工作的失职。
时清挥挥手,根本没放在心上。“你们放心,他们绝对不会到我跟前蹦跶。”苍蝇一直嗡嗡乱叫,实在烦人。
而且听到录音之后,也是彻底惹到了时清的底线。
纪云等人还不知道,时清说的什么意思。
等到第二天的时候,陆任父子对时清的算计,登到各大报纸上。
一家人永远的钉在耻辱柱上。
时清没有暴露出秦念念。
毕竟她不屑祸害一个女人。
可是一些人顺藤摸瓜,也知道秦念念的存在。
等陆任出来,将面临天翻地覆的变化。
全国人民都知道,陆任的道德败坏。把姑娘家当成踏脚石,还想让人家帮忙伺候老人。
活脱脱的需要改造的劳改份子。
要是时清真的嫁给这种男人,那岂不是没了便宜的大彩电,还有手机和笔记本的存在。
他们都暗暗庆幸,又把陆任骂了千万遍。
陆建国受不了街坊邻居的唾骂,丢下瘫痪的陆母和幼小的陆念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小儿子受不了家庭的困难,也跑出去打工。
根本就不管陆念川和陆母。
陆母中风以后,躺在床上,大小便没人清理,下身都是痤疮。
一天都没有饭吃,她饿的头晕眼花,娘家人也不管。
陆母躺在床上流泪。
她感觉自己不应该是没人管,那张伶牙俐齿的嘴,也没有再念叨的人。
陆母时不时梦到,梦里有人照顾的滋味。
可等醒来的现实是,她得靠着娘家人赏口饭吃。
……
丰诚一个月出来后,得知自己被厂里辞掉。
就算时清没有将他报道出来,丰诚对时清做的所作所为,都被附近的邻居知道,大家都唾弃他。
走到街上,没人跟丰诚搭话。
他被所有人厌弃。
丰诚遭受着流言蜚语,整天闷在屋子里,就连王芬芳出门,都被人指指点点。
气不过的她,直接大骂。
可王芬芳身体不好,没有药物维持身体,在跟对方对骂的时候,直接气晕过去。
等丰诚将王芬芳送到医院时。
王芬芳已经是癌症晚期,无药可医。
丰诚崩溃的握着王芬芳的手,“妈,我肯定能治好你。”
等他想要找人借钱时,大家都躲着他。
丰诚站在何家的小院子很久很久。
院子里的欢笑声跟他格格不入。
婴儿的咯咯笑声,老人的逗笑声,一切听起来都很美好。
可是丰诚已经一无所有,胸腔内空荡荡的,仿佛缺失了一角。
他站在那里很久,久的地上的雪要将他掩埋,丰诚才拖着脚步离开。
林春兰在给孩子换尿布的时候,无意跟时清说了两句。
“那个丰诚好像把房子卖掉,给他妈交医疗费,不过他妈没有坚持几天就去世了。糟糕的是,他妈临死的时候,将丰柔嫁给了卖肉的杨秃子。“
杨秃子啊。
那可是死了好几个老婆,有家暴侵向的男人。
丰柔当然不愿意嫁给一个,比她大二十岁的男人。
连王芬芳的葬礼都没来得及参加,就卷着家里剩余的钱,匆匆跑路。
只给丰诚留了一个烂摊子,还欠了杨秃子200元的彩礼费。
可惜王芬芳临死,都在偏心儿子。
以为能拿到妹妹的彩礼钱,暂时能过一段好日子。
可没想到丰柔知道真相,卷了家里所有的钱,早就逃掉这个家。
丰诚孤单的站在王芬芳的墓地前,没有来往的亲戚,只有两根蜡烛在风中,不断摇曳着火焰。
冷意侵袭他的全身。
懊恼和后悔,如同潮水几乎将他淹没的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