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吃过晚饭,清水凛拿出了一瓶伤药,牵着五条悟在沙发上坐下。
清水凛轻轻举起那条缠着绷带的手臂,开口询问:“悟,我昨天让人从老家给我带了瓶伤药,对你这种伤口有奇效,一会我帮你上这个药好吗?”
五条悟享受着清水凛对他温言细语的关心,乖乖地把手臂抬起来。
“好哦,凛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五条悟眨了眨眼,在家里他就没有再戴墨镜了,苍蓝色的天空之瞳水润的盯着清水凛,想起昨晚这片天空中荡漾的水光,清水凛觉得自己呼吸都略微急促了些。
“我没有、只是上药……悟。”清水凛想说自己只是很单纯的上药,是真的关心他的伤口,不是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
看到清水凛有些羞恼,五条悟靠在她身上,轻轻转动脑袋,蹭了蹭她的肩膀。
清水凛幻视了一只白色的大猫跑过来撒娇,想要靠卖萌逃避主人的怒火。
啊,悟应该不掉毛吧。
不再搭理这只大猫的喵喵叫,清水凛慢慢解开绷带,看到了一处约10公分长的划伤,伤口不算太深,但血肉也微微翻开。
心脏一阵紧缩,她抬手在边缘滑动,果然看到手下的肌肉有一瞬间紧绷,悟虽然看起来对此不在意,但一定很痛。
旋开伤药,清水凛假意用手蘸取了一些覆盖到伤口上,实际偷偷运用起灵力,让伤口处的血肉以微小的速度愈合。
她的治愈能力和萤的很像,不过不像萤专精与此道,她只能说是粗暴的用灵力冲刷治疗。
在运用灵力的时候,清水凛就尝试着顺着经脉来到五条悟的眼睛周围。
五条悟心里一紧,他感觉到了凛的灵力在试探他的眼睛,不过好在凛很快就收回了灵力,就像路过打了声招呼那样,五条悟提着的心才缓缓放下。
清水凛发现那里确实缠绕着奇怪的力量,跟萤说的咒力有些像,可是又没办法用灵力抹去。难道五条悟的家族遗传疾病,其实是一种诅咒吗?
不知道萤的那个正缘咒术师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下次见面的时候,把悟带上一起吧。
五条悟的伤口很浅,但是清水凛得控制自己治疗的程度,如果马上就治愈恐怕会引起五条悟的惊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抱歉了悟,只能让你多疼一阵子了。
五条悟不疼吗,他确实疼。
而且还要注意控制身体不能让反转术式覆盖的手臂上,比起身体的疼痛,这种控制更加考验心神。
“好啦,悟,切记不能沾水,之后再抹几天应该就会痊愈了。”清水凛拿了一条新绷带,轻柔地位五条悟绑上。
五条悟牢记人设不动摇,天真地问:“刚才感觉一阵凉凉的覆在伤口上,疼痛一下就被缓解了呢。凛,你们老家的药好神奇啊,在东京可以买到吗,我也想买一些送给家人朋友呢。”
“咳咳。”被五条悟的奇思妙想呛到,清水凛滴汗,“这个,买不到呢,哈哈。对了,是我们那的土方子啦土方子。”
看着清水凛窘迫的样子,五条悟内心大笑。他当然知道刚刚凛是灵力在给她治疗,但是她心虚隐瞒身份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他忍不住想多都逗弄下。
俯身拉近俩人的距离,五条悟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凛还记得回来的路上答应过我什么吧。”
清水凛满心满眼都被五条悟侵略性的姿态冲击,微微散开的衬衫领口就在自己面前,顺着脖颈的线条往下就是衣内的风景。
清水凛磕磕绊绊地说:“什、什么。”
五条悟低下头,轻轻在清水凛的颈侧嗅闻:“好过分啊凛,不是说今晚要在浴室……”
太近了!五条悟说话间的吐息轻柔地拍打在耳侧,从那里仿佛有一根线,将这股痒意传到心脏,令清水凛身子发软,支撑不住倒在沙发上。
看着五条悟发亮的眼睛,眼中浮沉的是不可言说的欲望,几乎要让她溺毙在其中。
内心警铃大作,清水凛下意思用上灵力逃走,耳尖泛红道:“我、我突然想起来,碗、碗还没有刷,我先去刷碗。”
看着猎物逃走,五条悟没有阻拦,毕竟是你先提出来的啊凛,同居什么的,你又能逃到哪去呢。
五条悟舔了舔有些发痒的犬齿,暂时按捺下汹涌的欲望,安静地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当晚自不必说,又是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
和五条悟过了几天没羞没臊的生活,清水凛觉得这样不好,虽然在她的帮助下五条悟的手臂痊愈了,但是他一个普通人如此不知节制真的没问题吗。
清水凛收回正在查找网页资料的手,想去搜一下正常人类男性的适宜频率区间。
这几日白天她除了正常上课,空闲的时间都在用来搜索封印相关的内容,但是网络上能查找到的资料非常有限而且庞杂。
人鱼一族的封印是千年前落下的,所以解开封印的方法必然也存在于千年前。
如果加上严苛的时间范围,网络上的资料又只有寥寥几篇,而且牛头不对马嘴,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呼,不然只能用笨办法了,不如先去博物馆之类的地方看看吧。
正这样想着,萤发来了消息:【姐姐,我跟冤大头说了,他明天上午有时间,姐姐不是想要见他嘛~贴贴.jpg】
啊,是有这么回事,她一方面想要看看萤的正缘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不听话就敲打一番。另一方面也是想让他看看五条悟的眼睛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上面会缠绕着诅咒之力。
明天是周六,悟好像说过他想要和她出去约会来着,嗯,四人约会也是约会嘛,清水凛无慈悲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