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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云凌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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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留的作业并不多,贺淮把杂事都处理了一下。

徐鹏博还有一丝丝的侥幸心理,但最后打官司以失败告终,被送进了监狱进行改造。

但是在身份问题上贺淮一直拒绝“父亲”的要求,男人拿他没办法,自知理亏,能弥补他的思来想去好像只有财富能拿的出手了。

当男人提出每月初会给他提供一份钱财想要弥补他时,贺淮毫不在意的说:“你养我?那我早死了。”

男人拿他无法,但说的打钱还是会给,只不过这次是真的打到贺淮本人的账户上。

贺淮回到了那个宅子,这里空唠唠的,很安静。里面还是都堆满了酒瓶子,空气里都弥漫着尼古丁的味道。贺淮闻着呛人,找人来打理一遍。

走前,贺淮给宅子上了锁,连同回忆都一起被锁在了里面。

这一切总算都结束了,新的开始。

周日下午,尹琛拎着东西回到寝室放东西,突然想起贺淮每次周五都是最后一个留那在教室的,周末好像没听他提起过要回家,一直都住在寝室。

熬了两天熬不住了,晚自习时尹琛趁贺淮讲题休息的空档问他:“你还住A市吗?”

贺淮还在写解题思路,为了让尹琛能看懂,他还特地的在旁边标了注明,生怕这个数学杀手看漏了什么。

他抬头看着尹琛,笔顿在“π”上没写下去,想了一会,毫无心理负担的说:“嗯,我懒的回去,家里人世界各地到处跑基本不回来。”

尹琛听后不知是感觉他孤独还是怎地,咬着笔帽没头脑的来了一句:“我家只有我和奶奶两个人,但她可能要去敬老院了,家也蛮大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那一起住?”

老人年纪大了,按照当初政府签的合约上来看,他们有责任负责为老人以后的生活做保障。而他们之前也跟尹琛谈过关于老人的事,但还没商量出个结果,之后估计还要好好谈谈。

说实话,虽然他已经料到一二了,但听到时还是有点震惊,因为A市距离E市可不是一般的远。一去一回五个小时,且不说时间问题,飞机还好,但是坐高铁也是能累死人的。

贺淮按着笔头,看着他的眼眸不知怎回。

尹琛见他不说话,以为是怕添麻烦,便说:“顺手的事,也省的你麻烦,我也不嫌麻烦。”

贺淮笑了笑没接话,用手指指了指桌上的习题说:“这道题写错了,公式少代了一个。”

尹琛把笔帽放下来,笑道:“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你家那边记得说说。”

“快改。”

“知道了知道了。”

贺淮看着他专注的写着习题,微微抬眼望向窗外,突然感觉今晚的星空格外的亮,繁星闪闪。

三年前的那无意间的一眼,三年后给他了完美的解释。

次日一早,尹琛就被电话声吵醒,原本是把头闷在被子里的,但是那电话响了一会还搁那吵。

尹琛烦的没忍住底骂了一声:“操。”

他伸出一只手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放在枕边说:“说。”

沈韩那边吵吵的,有汽车的鸣笛声,也有路边小贩的叫卖声。他的声音不得不扯的大了点:“那什么我和小白请个假,他脚搁外面被车压过去了,我送他去医院。”

尹琛被这声音喊的头疼,后抓了抓头发,坐起来清醒了几分,说道:“你们俩是住校生吧,这怎么还能在外面被车压了?”

“这不想着早上吃点好的嘛,先请个一上午吧。”,沈韩话刚落音手机就被旁边的人抢了去,“我他妈的服了,你知道吗这人压过去都不带停的,他……”

尹琛不想多听一点,还想着再眯一会。他匆匆应下道:“行了行了,知道了,这事得让董总知道。”

面对这种突发事件董涵早就叮嘱他要在寝室里放些请假单和药品什么之类的,为的就是以防万一,今儿刚好用上。

尹琛说完就挂了,他从桌面上摸着写了两张单子,把这事跟董涵说了后又回到床上躺了小半个小时,在早自习上课的前五分钟才出了寝室。

到时,贺淮早就在坐在那玩手机了,面前是整整齐齐,字迹端正的作业。

沈韩憋不住事,跟尹琛说完就跟他的好兄弟们发信息嘲笑了伤员一番。请假单刚被学生会收走,他们就叽叽喳喳的说起了这件事。

陈轩给江景白询问情况:“你们说小白不会变成瘸子吧?”

“英语作业别忘了写。”,宋宁雪催着作业说:“不过电瓶车压压应该不至于吧。”

陈轩看着对面回的信息说:“诶我去,秒回。他说没事死不了,就是快死了。”

后面的尹琛翻着朋友圈,正好刷到了江景白拍的医院排诊号并配文:11月初对我真的很不友好。

他感叹道:“活着真好。”

贺淮也刷到了,接了一句:“没死真好。”

董涵知道了这件事后问了地址就去了医院,生怕再出什么意外,就连中午回来时都是她去医院接着他们才来的。

江景白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脚上缠了一圈圈的纱布,被裹的严严实实的,还被嘲笑了整整一个午休。

支赋上前轻踹了踹他那被裹成木乃伊的脚说:“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下真成瘸子了。”

“今天还打羽毛球吗小馋猫哈哈哈哈。”,沈韩好笑道:“就那皮蛋瘦肉粥能给你馋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爬起来就出去了,粥还没吃到人就先进医院了。”

江景白坐在位上,把受伤的那只脚架在同桌的凳子上道:“滚你妈的,这还打个屁。我真服了那个骑车的大叔,骑车玩手机就算了,主要是开的还飞快,都红灯了他还过去,老子脚刚踏出去,他人我都没看清我他妈就被压了。”

眼看马上上课了,同桌把他的脚推下去道:“去去去,脚拿下来,差不多得了,这不没死吗。”

江景白把脚收下来,没好气道:“能不能善待病人?”

这点事儿还没什么,下午那最后两节化学课才是真的要死了。

上化学的老师是一位看着阅历丰富的老教师,叫余琦,不因为别的,就那标准的能反光的地中海发型就已经能看出他教导主任的身份。

自媒体上投影着练习卷,余琦站在讲台上,主任的威严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下周就是期中考试了,你们的化学有必要抓一抓了。但是成绩这个东西也不能强求,那咱们也不扯那么远,就来说说上周你们写的作业,试卷上干干净净,连个草稿都没有,还有些凑数的,所以今天我不讲题了,你们来讲。”

“从第一组第一个开始往后说,不会的站着,下一个接着讲。”

一听到这个班里就止不住的哀嚎,因为开火车这个方法是落实到了每一个人的,知识点会不会一目了然。

不过这算盘打的虽然好,摸鱼的一下就能抓出来,但是他马上就会后悔了,因为这摸鱼的好像有一池子水。

尹琛的化学不差,就是偶尔会犯浑,但还不至于到那种拿到试卷两眼懵的程度。这张试卷纯他自己做,所以讲讲还是很轻松的。

他看了看轮到自己的那道题,不是很难,是那种三两句就能讲清楚的小题,于是打算小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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