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微上挑,眼眸是红色的,鼻梁高挺,嗯......怎么越看越眼熟?
这人怎么长的和我一模一样啊?!
除了眼睛是红色的,其他地方根本没有区别。
白渊有点好奇,飘到他旁边,“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像我的一个熟人?”
那人不理,还是一直围着火墙转圈。
白渊想了个办法。既然自己刚才不怕火,那么是不是可以试着把火熄灭呢?
他没有声张,悄悄的挪到那人的后面,靠近稍小的一团火。张开嘴(如果他现在这个状态还有嘴的话),对着火吸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吸气,但是本能告诉他这样做。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火团就好像有生命一样,涌向了白渊的身体里。没多久,就清开了一片土地。
等到白渊回神要去找那人的时候,发现那位已经站在他身后了。他刚要开口说话,神秘人却像疯了一样,从那个缺口跑了。
白渊废了这么大劲,肯定不甘心,于是他就飘着去追。
他好像追了好久好久,久到他这像棉花糖一样的身体都感觉累了,大口大口的喘气。
直到他再也飞不动了,也没有追上那人。
这真是不符合咸鱼的作风,白渊想。
于是干脆软塌塌的落在地上,闭眼休息。
等他再次睁眼时,面前是谢怀的胸膛。
白渊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醒了。他没太在意这个梦,虽然和上次的梦有点关系。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他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谢怀,除了徒增担心没有一点意义。
于是白渊开始欣赏自家哨兵的身材。
男性骨子里刻着对于肌肉的向往,白渊作为向导,非常羡慕哨兵强壮的身材。
不过对于人生格言是“生命在于静止”的他来说,自己练是不可能的,所以看看别人的就很好。
谢怀作为帝国元帅,身材更是出色。虽然睡袍把下面的腹肌挡住了许多,但是依旧可以让他想象出那诱人的美景。
看着看着,白渊就想上手摸摸。
他先是抬头,看见谢怀紧闭的双眼,确认他还在睡。随即伸出了罪恶的手指,在他垂涎许久的胸肌上戳了几下。
和想象中的一样,手感Q弹,白渊没忍住多戳了几下。
正当他准备回收作案工具时,自己的手指被人抓住了。
男人刚醒时略带沙哑的声音扑在他耳边:“怎么刚醒来就干坏事?”
白渊窘的一批,脸瞬间就红了。赶紧把头埋在被子里,不敢说话。
谢怀在白渊睡醒之前就醒了。哨兵五感敏锐,他知道到自家小向导在看他,所以一直装睡没动。
结果感受到有东西在软软的戳自己,谢怀也有些惊讶。睁眼看到白渊在那认真的戳戳戳,真是要被可爱死了。
“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他笑道。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干一次坏事却被抓包,白渊无话可说,继续保持沉默。
知道他脸皮薄,谢怀没再逗弄,起床洗漱。
“我约了陈不凡过来,睡醒了就起来吧。”
白渊有些疑惑,也忘了害羞了,从被子里冒头,“为什么要叫他来,婚礼之前我不是刚找他看过精神力吗?”
谢怀回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白渊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他用眼神扫了个遍,自己像是浑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
“忘记昨晚的事了吗?看来是喝酒喝断片儿了。”
他声音里带笑,昨晚的记忆猛地回笼。
床上相拥的两人,把脖子往前凑的自己,还有隐隐作痛的侧颈......
看着白渊愣在那里随即脸色爆红,他知道这人是想起来了。
像是欣赏连续剧一般,谢怀笑意又深了几分。
“叫他来是帮你看看标记过后有没有不良反应。”
听见标记两个字,白渊瞬间起身,先一步把自己关在洗手间内。
小向导精神的很,看起来不像是有事的模样,谢怀放心了不少。他轻轻敲门,礼貌的站在外边。
“你不用着急,完事了直接下楼吃饭吧。”
听到谢怀离开,白渊总算感觉缓过来点。
标记是自己主动的,怪不了人家。强忍着羞耻,他脱下自己的上衣,对着镜子观察。
背部皮肤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纹路,很难认出是什么图案。不过书上说好多哨兵的标记就是不规则的,他也没再纠结,只是从颈侧蔓延到全身的图案犯了难。
如果就这么出去,岂不是明摆着这是一个被哨兵标记的向导吗!他自己还没有锻炼出那么厚的脸皮,不停的在卧室里翻翻找找。
好在找到了一件高领上衣,可以把痕迹遮的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