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姨拉着她的手,一脸愁苦:“妙妙啊,我孙子昨天白天还好好的,晚上突然就病了,这针也打了,药也吃了,却一点也不见好转,我们怀疑孩子是不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了,所以想请你过去瞧一瞧。”
沈妙妙连忙随兰姨去了。
到了兰姨家后,只见那孩子烧的脸蛋通红,两个小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有抽筋的现象。
她赶紧将孩子身上的被子掀开,又将孩子身上的衣服解开。
兰姨不解,疑惑地问:“妙妙,你这是?”
沈妙妙解释:“发烧的时候不能焐,要散热,快去准备一盆温水和一条毛巾,不停为他擦身体才好降温。”
兰姨赶紧照做。
沈妙妙又从桌子上找到紧急退烧药给孩子服下。
过了会,孩子慢慢好转。
沈妙妙放下心来,对兰姨道:“兰姨,我仔细看过了,这孩子并没有碰到什么脏东西,你们还是及早带孩子去大医院看看,以免耽误医治。”
兰姨很相信沈妙妙的话,当即谢过她后,便给她包了一个红包。
沈妙妙坚持没收。
从兰姨家回来,快两点半了,她心想还能再睡四十分钟,忙去补了一觉。
午睡起来,坐在院子里边吃香瓜边纳凉。
看见严嵘从屋里出来,忙端起切好的香瓜走过去,笑眯眯道:“严总,刚摘的香瓜,很新鲜呢。”
严荣的眼神淡淡地从她脸上划过:“放桌上吧,记账!”
“遵命!”
待沈妙妙高兴地离去,老王走到严嵘身边叹息道:“多水灵的一个小姑娘呀,可惜是个财迷。”
严荣转身走进屋,在桌子旁坐下,伸指轻轻叩着桌面:“我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家人搬走了,如今下落不明。”老王严肃道。
严荣的神色愈发冷峻:“不可能这么巧的,再查!”
“是!”
沈妙妙喂完猪,又喂鸡,最后端盆水坐在外面刷鞋。
沈爱国从外面溜达回来,问:“他们在这住几天了?”
沈妙妙想了想,答:“好像是第三天了吧。”
沈爱国沉吟片刻,“时间不多了,须尽快让他们上勾才行。”
沈妙妙点头附和!
日头很快要落山了,沈妙妙问他们晚饭想吃什么,得到的回答是“随便”。
随便就好!
沈妙妙简单给他们炒了两个菜,烙了几块饼。
在饼里加了点“料”,任神仙也吃不出来。
入夜过后,村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从远处传来几声狗吠。
此时,住在西屋的两个人并未入睡,却也没有任何交流。
又静静的等了会,外面突然响起一道阴冷的哭声,低低的,仿佛来自另外一个空间。
老王顿时汗毛一竖,悄悄朝严嵘看过去,颤巍巍道:“严总,您可听到什么声音了?”
严荣“嗯”一声,表情却是很淡。
见此,老王稍微镇定了点。
那阴冷的哭声仍在继续,时远时近,时强时弱。
严嵘就着从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抬腕看了下手表,淡声吩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出去捉‘鬼’。”
老王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先一步拉门出去。
那哭声就在厕所后面。
老王回头看了严嵘一眼,硬着头皮朝厕所的方向走去。
农村的厕所一般都是建在房屋后面最偏僻的位置,也是阴气汇集的地方。随着老王一步步走近,那哭声也越来越近。
确定就在厕所后面,老王握紧手中的电棍,一个箭步上前,那哭声戛然而止!
老王倒抽一口气,快步从厕所后面倒退着出来。
“严总,那里什么都没有。”
严嵘不信,亲自上前查探,却没有丝毫发现。
那哭声明明就在这里,他和老王不可能弄错的。
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灵异存在?
答案是:不可能!
他根本不信这个世上有鬼,如果有的话,也是有人装神弄鬼。敢装神弄鬼玩他,他一定叫那人知道他比鬼还可怕。
“老王,我们回屋。”
老王早就想走了,忙不迭跟上。
他们回屋后,就再也没有听到怪异的哭声。
老王放松下来,躺到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在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女人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要他死。
他拼命从梦魇中挣脱出来,再不敢入睡。
好不容易撑到天亮才睡一会。
起床后,对着镜子整理衣领的时候,看见脖子上有一圈淤青,顿时双腿一软,屁**股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