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姜不辣一不小心就掉进了他话里的圈套,十分好奇地问到。
危无险奸计得逞般微笑,遂答到:“因为,见了就会如你这般,见之不忘,思之若狂啊。”
“自恋!”
姜不辣莫名有几分情怯,脸颊微热不散,心里想着自己还不至于会因皮相而动心吧,于是便不再说话,怕被拆穿。
可危无险却还有话要说,这次他问得很严肃:“小辣子,我心中也有疑惑,你可否坦言告知啊。”
姜不辣疑惑又好奇的问到:“不知危老板因何事疑惑啊?”
危无险觉得兹事体大,便不拐弯抹角,直言想问:“你坦白告诉我,你可是刍狗啊。”
姜不辣闻言,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人可真是死性不改,便脱口而骂:“什么?狗?你才是狗,危老板何故骂人呢?你这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危无险苦笑,心想:看来这丫头也没读过多少书。
危无险只好解释:“刍狗不是狗,修界称…”
可不等危无险说完,姜不辣就戗了他一句:“刍狗也是狗!”
只这一句,危无险突然就被逗乐了,也不知是无奈还是好笑,总之他也不予计较,就是觉得甚是可爱,只能连忙应声到:“好好好,是狗…”
可不等他说完,姜不辣又急到:“你才是狗…”
危无险无奈,就差“汪汪”叫两声了。
危无险只好换一种方式与她说道:“你严肃点,实不相瞒,仙乐城城门处设有探测灵根的法阵,凡入城者,必须通过法阵方能入城,无灵根者不仅无法通过法阵,还会被…”
危无险没有立马说出那两个字,只为观察姜不辣的反应。
姜不辣见他突然不说了,颇有些迫切的问到:“被怎样?”
“被…处…死…”,危无险一字一顿,说得十分清晰明了。
姜不辣闻言,沉默了,半晌不作声。
危无险只好试探:“虽不知你去天曜城做什么,但你若坦言告知,我或可助你。”
姜不辣依旧不发一言,只呆呆的看天,危无险猜不透她在想什么,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看走眼了。
转眼已入夜,只是这条道并不像危无险说的那般夜黑风高,官道宽阔平坦,两边都是农地,蛙声阵阵入耳,且一路上田野清香怡人,月朗星稀之下,清风拂面,好不惬意。
驿道上,驴车慢行,危无险赶着车,姜不辣躺在草堆上若有所思。
“危无险…”
危无险忽听得姜不辣轻轻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这是她第一次对他直呼其名,气息低沉,显然是发自肺腑。
“嗯!”,危无险也深沉的回应了一声。
“我可以相信你吗?”,姜不辣如鲠在喉,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对一个初识不久的男子有此一问。
可危无险却听出了她言语中的无助,他没有立即作答,是因为他怕答得太过随意无法令她感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