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容还要争取,"那万一你有个什么情况,得让我们知道呀。"
风宝宝嗤然一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们无关。再说这位小公爷背后有着什么我还没搞清楚,要是我会栽在他手上,你们定然是惹不起的。不需要你们去做什么飞蛾扑火的事情,免得害我欠下你这种蠢人的人情。"
害,沈容容已经有几分了解风宝宝的性格,嘴上说的虽然不好听,其实是不想牵连他们。
当下按住了要愤然上前评理的秀狸。
……
夜幕降临,赵国公府。
侍从在前面提着灯笼,风宝宝在后面跟着,他边走边观察着国公府的地形,默默把路线记了下来。
据说赵国公三代公卿,在朝廷上的影响力颇大,而赵国公夫人,则是全国最大的盐商,几乎把握着整个安国的经济命脉。
传闻中的小公爷因自小得病,被家人宠得不要不要的,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
他虽长得俊美无双,性格却阴鸷,听闻九岁时因一侍候的丫鬟没有听清楚他的吩咐,请他重复一次。他下令把人活活打死,自己就在旁边观看着,恶毒且冷血无情。
年纪虽不大,风月之事却很丰富,且无论男女,只要是他看上的,都要得到。估计不喜府内有夫人管教,一直不愿娶妻。
哼,这小公爷的身体,如果不是有那位蓝三娘,他活着就不容易了,还能过成这样。
风宝宝被带到一座凉亭处,这凉亭布置得非常别致,四周挂着薄如蚕丝的纱曼,仔细看看,纱曼的边上点缀着一颗颗镶金的珍珠。
凉亭里焚着香,风宝宝作为兽人比一般人的嗅觉灵敏,香料里混合着依兰的味道,是用来催情的。
夜风掠过湖面,纱曼被风扬了起来,周围的景致隐隐约约。
从里面看外面是这样,从外面看里面也是雾里看花,既奢华又飘飘欲仙,既隐秘又充满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欲念。
不一会,听到了脚步声,小公爷来了。
他穿着一件白色金丝暗纹轻袍,显得俊美而矜贵。
他在主位上坐了下来,看见风宝宝还站着,眉头皱了一下。
旁边的侍从马上提示风宝宝,"你还不跪下!"
风宝宝急忙跪下,心里一阵诽谤,我先忍着!
小公爷伏下身子拿着扇子把风宝宝的下巴支起来,"你舞跳得不错,长得……唔……"他的扇子顺着风宝宝的下巴滑了下去……
风宝宝被另一个男人调戏,心里很不舒服,为了目的只得死死忍住这反感。
却见小公爷凤目微眛,"你是男子还是女子?"
呵,这小公爷果然经验丰富,一眼看出来了。
风宝宝抬起头,眼波微澜,"小公爷喜欢奴家是男子还是女子?"
小公爷笑了,"只要是美丽的东西,男的女的有甚区别。"
他直起身子,靠到椅背上,懒懒地说:""来,给我跳一曲吧。"
乐人们并不进入凉亭,他们围坐在外头。
随着乐声响起,风宝宝偏偏起舞。
按照计划,等小公爷的神情越来越着迷的时候,风宝宝忽然倒在地上。
当场乱作一团。
小公爷沉下脸,只镇定的说,"传大夫。"
大夫看了后,脸色有点凝重。
"说吧。"小公爷瞧着大夫。
"这位美人的病恐怕不好治,她带着天生的心疾。"
"心疾?"
小公爷沉思了一下,他把侍从唤来,交代了几句。
侍从退下去了,他把风宝宝抱在怀里,风宝宝半个脸埋在他的胸前。
小公爷自言自语道:"我要是帮你治病,你可以给我什么?"
他边说着,手在风宝宝腰间重重捏了一下。
风宝宝差点叫了出来,被一个男人这么抱着是第一次,在他心目中,这个甚至还不算是男人,是个少年而已。
真是晦气,等自己达到目的,要好好给这小公爷还些颜色。
他装作刚刚醒来的模样,"小……小公爷。"
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小公爷一把按住他。
"嗯?"小公爷低着头,与风宝宝的脸近在咫尺。
小公爷眼眸深处尽是嘲弄,似乎已经看透了风宝宝的表演。
风宝宝一时之间摸不透他,只得装作什么都不知,"对不起,奴家失仪了。"
"我在问你,我给你治病,你给我什么?"
小公爷的眼神炙热,对风宝宝的欲望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