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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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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这有没有一位姓刘的人家?"白珩问道。

阿婆停下手里的活计:"姓刘?姓刘的可多了去了。"

"有没有略微懂些医术的人?"

阿婆低下头继续搓洗衣服:"懂医术?你觉得我们这个地方的人会有懂医术的人吗?"

寒江站在一旁:"大人,要不咱们先回去?"

白珩从袖中掏出钱袋,悄悄塞进阿婆手里:"阿婆,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没有吗?"

阿婆掂了掂钱袋的重量,笑眯眯地道:"你瞧我这记性,白小子家里以前就是开医馆的。你顺着巷子往前走,看见门上挂着两把艾草的便是他家了。"顿了顿又说:"你可得快点了,刚刚有两个人也来找他了。"

白珩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走,去看看。"

顾言蹊和谢蕴已来到刘白家。青砖小院中,厨房的烟囱正冒着袅袅炊烟。

谢蕴伸出素白的小手敲门,很快门就开了。

刘白看着门前的两个人衣着不凡,下一瞬就要将门关上。

"白儿,是谁来了?"刘母扶着墙出来查看。

"娘,没人,是风刮的。"刘白将门抵上,"一会就进屋。"

待母亲转身进屋,刘白才缓缓开口:"二位就是上次来家里找我的'故友'?"

谢蕴脸上露出笑容:"不知刘兄可愿耽误点时间?"

刘白转身看向厨房:"家中正在做饭,不宜太久。"

顾言蹊不急不缓地开口:"那'鬼新娘'想必有你的手笔吧?"

刘白闻言一愣,随即笑道:"看这位也是个官员,怎么没有证据凭空捏造?"

"那些'鬼新娘'面上含笑,是用了某种致幻的药物。还有这个——"顾言蹊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枚小巧的银铃。

"叮铃——"

刘白看见银铃后面色陡然大变,但很快又恢复镇定:"这是什么,我又怎么会认识。"

"南疆银铃。"白珩的声音陡然出现在小巷中。

刘白看着门口的几人,冷笑道:"呵,今日真是好生热闹。"

白珩向顾言蹊行礼:"首辅大人,好久不见。"

"不久,就数月未见而已。"

白珩的目光略过谢蕴多停留了一会:"这位是?"

"我的新婢女。"

谢蕴朝着白珩笑笑,手暗中掐了一把自己的腿,顾言蹊感受到疼痛转过身朝谢蕴笑了一下。

白珩点点头,看向刘白:"你的父亲刘力士是如何死的,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刘白的眼中忽的充满恨意。白珩好似没看见般,自顾自地说:"乌头、曼陀罗..."

"够了!"刘白厉声打断,"他那是咎由自取。他吸食这些东西,整天浑浑噩噩,脾气暴躁,后来医馆也开不下去,在家里动辄就打骂我娘。"

谢蕴想起刘母的腿脚有些不便:"你娘的腿莫不是..."

"没错,就是他。"刘白的拳头紧握,"我下学回家看见他在殴打我娘,我将他推开,他倒地之后撞了头,就再也没起来。后来我便对外说他病了,没了。"

刘母听到外面的动静,又出来查看。看到谢蕴一行,有些诧异:"你们不是..."

谢蕴上前搀扶刘母:"伯母,他们找刘兄有事,我先扶你进去。"

屋内,谢蕴将饭菜盛出。刘母坐在饭桌前,看着饭菜出神:"白儿是个孝顺的孩子,只要是他在家,他从来都不会让我碰这些。奈何他没有一个好父亲,是我拖累他了。"

"伯母别这样讲,刘兄他肯定不会这样觉得。"

院中,白珩看着刘白:"刘白,你制造令人致幻的药物,可是卖给了林修远?"

刘白听到林修远的名字,情绪有些波动:"我不会做这些东西,而且我也不认识他。"

“你院中的药罐是做什么?还有你书案上的纸可是澄心堂的纸,你现在的条件应当是买不起的吧?"

"那是我捡的。"

白珩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捡的?买澄心堂的纸都需要登记,一查便知是谁买的。"

刘白的唇角弯起来,“若是大人怀疑我将我直接带走不就好了,何必在这盘问。”

顾言蹊淡淡开口:"哎,奈何珠玉入私门……”

“那些富商打通关系,你的前程被人顶替给那些本不应该考上的人。后来你发现了端倪,但是李茂和他们沆瀣一气,你状告无门。直到你遇见了林修远……"

他闭上眼,声音沙哑:"胡说!和林兄有何关系?至于秋闱...我早已放弃。与那些肮脏的人一起为官,我宁愿不要。"

顾言蹊看了看白珩好像在观察什么,“因为他和三年前的漕运案有关。”

白珩上前一步,屋檐上的雨水顺着他的衣袍下摆滴落:"你若是知情不报,那便是与他同罪。你不想想你的母亲怎么办?"

刘白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手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些药...确实是我做的,卖给了他。但是我从来没有杀过人。"

他抬起头,雨水顺着脸颊滑落:"'鬼新娘'的事情出现后,我去找过他。为此我们俩还大吵了一架……从那以后,我们俩就没见过面。"

顾言蹊将银铃举到刘白眼前,铃铛在微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你为何看见这个有这么大的反应?"

刘白的瞳孔微微收缩:"因为...我在林兄那里也见过。只不过是挂在一些银色的丝线上。"

白珩眼中精光一闪:"银色的丝线……"他想起仵作的验尸报告,李茂的死因正是被丝线一类的东西割喉窒息而亡。会不会与这有关?

"你在他的住处见过?"白珩追问道。

刘白摇头,目光飘向远方:"不,是一座戏楼。"

顾言蹊与白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什么样的戏楼?"

刘白闭上眼,似乎在回忆:"那是一座废弃的戏楼,在城西。檐角挂着铜铃,风一吹就叮当作响。林兄请了位老师常在那里……练习傀儡戏。"

"傀儡戏?"白珩眉头紧锁。

"是。"刘白睁开眼,"那些银色的丝线……就是操控傀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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