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叫小福子,那个默名奇妙就穿了越的倒霉蛋。回顾往事。我悲愤交加,欲哭无泪,只想来一招斗罗大陆里那牛逼到家的一拳轰。”
“母亲,真的,我没想到那狗厮这么坑人的。你都没听到,那张谦狗官,一上来就打了我一巴掌,你看,这都红了,你看你看。”
福母被女儿摇的不耐烦了,转头一看,还真是,一个红的发紫的巴掌印,清晰地印在福笙耳朵上。骨节分明,痕迹清晰,好像就是女子扇的。福母心下了然,但也不愿扫了女儿兴致,附和道,“哎哟!还真是,我就说你怎么神经兮兮的,什么穿了个越。原来是让人打的?”
“哎呀,母亲,我不要嘛!我不要嘛!那沪家二娘子扇了我一巴掌,她说我勾引张谦那老男人。”
福母不语,细想了一会,才悠悠道,“张大人赶到后,为你做了主?赔了钱?”
“赔了,赔了。医药费也赔了。就是有些气人。”
福母怪异道,“这话怎么说?”
“嗨!说来可话长了,我长话短说。张谦说沪二娘子有癫痫症明,意思就是连官家都默许她在市井中作威作福。起初说赔不了钱,后来又说,沪家应该赔钱。张谦说沪家好歹也是名门世家,出了个癫痫的,总不能再失了里子。那沪二娘子不应,反而恨上了我,说我在张谦大人面前夺了她面子。还说像我这样的人,就算,她把我杀了,她也有的是钱赔。”
“这样啊!那你下次小心点就是了。恶人自有恶人磨。”
“是吗?妈妈,我想你了。”
这一晚,福笙就着夜间小院的凉风,依靠着母亲的双腿,睡的安稳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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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府祠堂,二日清晨
“大人,大人,妾身求你了,难道你非要打死二娘不成?”沪母只觉得她这一跪,当真丢脸至极。可这又能怎么办?如今胞弟仙去,若大京城,再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倒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沪父看着妻子那羞愤又倔强的眼神,气的将手中的短棍扔的远远的,打在那跟随他来看热闹的姨娘身上,“算了。到底你当初若没嫁给我,也不会生出这几个玩意。儿子扶不上墙,女儿遭人恨唾。算了,算了。”
沪二娘子隔着门缝,偷偷抹了一把眼泪,可那泪水,就像从地泉里涌出来的水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怎么也擦不干,怎么也收不回。
她也不想继承母亲那一力顶千钧的力气,她也不想自己是个癫痫病人。她恨啊!她恨父亲,恨母亲,恨所有人,犹恨那五福临门的贱人,“母亲,张谦如今正得隆恩。如果女儿能嫁予他做位正妻,即使女儿在张府无片瓦遮头,在这沪府,你和弟弟也能长久金贵着。妾终归到死也是妾。外室更无处蹦达。”
沪母听到祠堂里关着的女儿,说的一番话,只觉得可笑至极,那红通的丹唇都快咧到了耳后根了,“她们都说我有情有意,自做了这沪家主母起,行举得当。连皇后都称这汴京城各家主母要向我学习。我表面对她们羞怯谦虚,实则内心只当她们是个笑话。你常怨母亲,可属不知你应该更加感谢我。感谢我赠予你的一切,心机、力量、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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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福临门,因着福笙这个人务实,长得也很有说服力,区区几日,店内日流水也接近到了“日进斗金”,当然了,这只是运用了一种夸张手法。但这小小杂货店,每日上门的顾客,犹过江之鲫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