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成心几成?外面的,又是些什么人?”
冀南许也没想到这丈母娘竟是这样的人。自他踏进这个家的门口来,连口解渴的水都没喝,这丈母娘就东拉西扯,倒是和上世她那卖女行径不相上下,“听说,丈母娘往前和娘子住在淮州。那淮州谢家,家姿颇丰,丈母娘为什么不把娘子许给谢家。难道真的是因为那一纸,连我母亲都差点忘掉的婚约吗?”
“……这。”
冀南见丈母娘不语,乘胜追击,“还是娘子不肯,丈母娘这才屈尊让她嫁给我这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这下,福母总算是让冀南气的说不直话了,本想给这小子一记,不想,有人快她一步。
可惜了,两人离的有些远,那水瓜瓤没打到他。
“冀南!”在南方有一种瓜,别名水瓜,嫩时用来炖豆腐汤,味道可鲜了,还可以降火,不过吃多会虚。这种瓜好长得很,一颗就能爬满一整片屋顶。母亲种了一颗,又留了几个做种,能做种的瓜,都老得很,又老又硬。福笙捡起地上的老瓜种就往冀南身上打去,“打死你,打死你。让你欺负我母亲。”
福母呢喃着女儿刚才说的话,“让你欺负我母亲?”又见冀南脸生怒意,似有反击的意思,就顺手将人推到了水缸里,和女儿同仇敌忾道,“打他。正好给你立立威。”
完事后,冀南捂着茄子脸,宛若小狗一样,哼唧唧躲在小缸旁道,“我错了。你不是我娘子,你就是我的天。”
福笙不语,脸色微硬,又给了某人一掌,“会不会说话?奇怪了,我是在梦里吗?怎么一点都不疼,手心还有种凉凉的感觉。作梦?既然是这样,我打死你都没事啦?”
“什么!福笙!你疯了不成?”冀南惊的从地上跪了起来,兔子跳扯住了福笙的裙子。那张青肿的,紫的脸,与院中地下石缝的青苔朝相辉映,“福笙!我错了。没有大婚前,我是不会与你再有一点亲近的。一点都没有。”
“没有?这话可不兴说。我要你脖子中的那块碎玉,你要是肯给我。我就放过你。”
【对。没错,就是那块玉。小福子,你都给我听好了。我给你看了,你现在处境很危险。网络混差,导致多部热梗小说一起融成了新的未知小说。他就是你现在的男主。】
“这个是我出生时就有了的。不能给你。这是我们的定婚信物。婚盟已定,难不成,你想悔婚?”冀南一声惊呼,随即愤怒了起来,“姓福的。我告诉你,今日你就算把我杀了,我也绝不会退婚的,你是我的娘子。”
“行了。我逗你的。我怎么好像听到一个声音,好像是她。”
“什么声音?娘子怕是听错了。你且放心,我有三成信心,待金榜提名之日,你便是我的亲亲小娘子。”
“行了,行了。谁说要做你亲亲小娘子。你走开。”
【算了。说一百次,一千次,你都听不明白,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虎。你难不成真要留在这,和这个陈世美一起成亲。不可以!不可以!说好的一起读书,一起上大学。算了。你当我什么也没说。等那日,你那母亲被公主腰斩,孩子被活埋。你就等着哭吧!趁现在,你杀了这个陈世美,找王爷当侧妃,我和你一起宫斗。回不去,有钱花也行啊!】
“冀南,我可千叮咛万嘱咐你。你得对我万万好。不然我就去嫁给那淮……淮木王。我,我当皇后,当太后。不要你了。”
“娘子放心。我整个人可都是你的。”
【咳咳,小福子,这厮可不是一般人。好色得紧。要不,你去找你那前夫,反正你那前夫的夫人也活不久了。到时你就做张谦的继室。大奸臣……总比陈世美强。陈世美骗心骗身,张谦,找到了……张谦作为寒门首领,嗯……杀妻弃儿。好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时间到了。我还会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