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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霸道捕头的小娇夫(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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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彻底抽离前,他仿佛听到了水声微动,似乎有人朝他靠近……

“游稚,游稚!”脑海里传来168号的声音,“别睡了!快起来干活!”

“嗯……”游稚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喉咙里溢出一声悠长又慵懒的呻吟,紧接着便感到一阵异样的疼痛,哼唧声瞬间变成了杀猪般的惨叫,“啊——”

“嘘!嘘——”168号焦急地发声,“是我!你最爱的发哥!别嚎了!我给你发了一段疼痛指令,谁让你不起床的?”

不知是那股疼痛太过真实,还是168号的骚操作过于惊悚,游稚彻底清醒了过来。他猛地从床上坐起,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室内,木床的雕花陌生,但从屏风的式样来看,应该是回到了程澍在衙门的住所。他正想开口询问168号,就听见门被猛然推开的声音,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冲了进来,声音急切:“稚儿!”

是程澍。游稚心想这可被粉肠害惨了,连忙挤出一个笑:“程捕头,我方才……许是魇住了。”

程澍松了一口气,大概是以为王家的人跑来抢人,匆匆赶了过来。他的上衣松垮地坠在肩上,胡乱扎进腰带里,胸膛上带着几道淤青,黑色的鞋上沾了不少黄色细沙,应该是刚从校场练武回来。

游稚忽然意识到,刚才程澍称呼他为“稚儿”。以二人现在的关系,无论如何都不该如此亲昵。程澍似乎也察觉到自己失态,连忙扯下系在腰间的上衣,相当刻意地擦了擦汗,想以此转移游稚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这招非常有效。

游稚的目光死死地被程澍裸露的上身锁住。昨晚黑灯瞎火,看不真切,如今天朗气清,程澍又站得极近,不仅轮廓、线条、肌理都看得清清楚楚,就连胸腔的起伏也纤毫毕现。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程澍笑道:“委屈游公子在下处躲上几日,可有什么想吃的?”

游稚收回目光,干咳了一声,道:“叨扰了,这几日多谢程捕头照拂,实在无以为报。”他本想客气地给点食宿费,可转念一想,程澍根本不缺钱,自己提这茬反倒显得矫情,便作罢。

程澍微微一笑:“游公子莫要客气,今夜还约定一同赏月,可莫要忘了。”

游稚一愣,随即轻笑。他在这本书中的人设是冷若冰霜的清倌,极少展露笑容,此刻嘴角微微扬起,竟让人移不开眼。然而,这笑意不过转瞬即逝,游稚抬眸,眼波微动,淡声道:“自是不会忘的。”

窗外阳光正盛,游稚毫无顾忌地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着丝质汗衫,想必是程澍替他换上的。程澍见状,拿起叠放在方凳上的黑色直裰摊开,作势要伺候游稚更衣。

游稚也是个没心眼的,毕竟习惯了有人伺候,自然而然地张开双臂,等着程澍替他穿衣。直到程澍替他束腰带,他才在168号的一片“啧啧”声中回过神来,脸一红,低声道:“抱歉……我把你当作小童了……”

程澍丝毫不在意,笑着继续手上的动作。两人靠得极近,程澍站在游稚面前,双手环绕着他的腰,看似在系腰带,实际上却刻意停顿了几秒,举止亲密,暧昧至极。

游稚在内心崩溃:“粉肠!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168号发出棋子落下的声音,懒洋洋道:“剧情需要!这叫发糖,你学着点吧。诶,将军!哈哈!”

游稚脑海中浮现出一个黑人问号脸:“……什么将军?粉肠,你在干嘛?你在我脑子里下象棋?”

168号做贼心虚地吹了声口哨:“没有呀!你听错了啦,稚儿~我们AI都是训练有素的专业员工,工作的时候怎么会——哎呀,不准悔棋!”

游稚:“……”

168号平时在他脑子里嗑瓜子、吃西瓜他都忍了,结果这破AI竟然变本加厉,下起了象棋,而且还不知道是在跟谁下。游稚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和它计较,毕竟,他的脑子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操心。

程澍此刻已经将腰带系好,低声道:“游公子这一日未曾进食,可有不适?”

游稚这才发现自己确实饿了,胃里空荡荡的,连带着心跳都显得有些虚浮。他轻叹一声:“有些饿了。”

程澍点点头,随即吩咐衙役送来清粥小菜,又看了看游稚,意味深长地道:“待夜间,另有好酒佳肴相候。”

游稚微微挑眉,低笑道:“程捕头倒是用心良苦。”

程澍目光深邃,唇角微扬,未再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游稚感受到这带着一丝探究意味的目光,心中微动,竟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头。

窗外微风拂过,竹影婆娑,空气中隐隐弥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气息。

见游稚心不在焉,程澍轻声问道:“游公子可是在想王官人的事?”

游稚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迷茫,随即叹了口气,道:“嗯,不知王家人还会如何胡闹。”

程澍取来一件黑色丝质鹤氅,替游稚披上,语气沉稳:“王官人的尸首已由王员外领回,今晨听李捕快说,已入殓下葬。昨日申时,那老夫人来衙门报案,言道王官人身上少了白银一百两和夜明珠一颗。”

游稚无奈道:“王老夫人定是以为我偷了去,所以夜里才来抓我见官吧。实不相瞒,那晚我回房后,王官人确实以钱物相诱。那颗夜明珠……的确在他身上。”

程澍沉吟片刻,似是在权衡什么,片刻后道:“我去秦团头那儿瞧瞧。请游公子在此稍作歇息,我会让吕捕快送些吃食上来。”

游稚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既然昨日王家的人已闹过一次,短时间内应不会再来衙门,眼下留在这里确实比四处奔波要稳妥得多。

程澍说完,随手脱下上衣,毫不在意地扔在一旁,用布巾擦去身上的薄汗,随后换上干净的褴衫,动作利落得仿佛只是日常起居的一部分。

程澍离去后,昨晚的少年捕快端着几碟饭菜进来,摆放整齐后便退了出去。游稚本打算随意用些,目光却落在铜镜里自己略显凌乱的发丝上,不由得皱了皱眉,索性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168号,让它处理梳发之事。

用过饭,游稚百无聊赖。如今不能随意出门,昨晚也未曾带琴过来,无奈之下,他叫吕捕快找来一本《战国策》,翻开后摊在墩上,一边随意翻阅,一边在脑海中与168号闲聊。

游稚语气复杂:“昨晚真是……太羞耻了……我*”

168号立刻敲响警钟:“请注意你的言辞!这才两天不到!你怎么就破戒了呢?!”

游稚叹息:“好好好,不说不说……唉,我是真感觉身体被掏空了……粉肠,程澍哥他……他有没有……就是那啥……”

168号呵道:“正常生理现象,你至于这么扭扭捏捏?这就和吃喝拉撒一样,请不要妖魔化动物的本能。”

游稚扶额:“行行行,你不是人你有理。”

他顿了顿,还是忍不住低声问道:“所以,程澍哥是什么时候解决的?我五次一到,就直接失去意识了,后来没发生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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