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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的脱衣舞男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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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稚:“???”

168号正欲再解释点什么,却被游稚直接无情地在脑内掐断。

现实中,张子涛玩味地看着游稚,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语气缓慢道:“学长,你谈过恋爱吗?”

游稚:“关你屁事。”

张子涛轻笑:“你怎么这么没情趣?他怎么会喜欢你呢?”

游稚眉头一跳,猛然抬头,冷声道:“谁?”

张子涛绕着游稚来回踱步,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游稚盯着他的动作,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学弟,你就不能消停点?转得我头晕。”游稚无奈地开口,“行了,直接说吧,你绑我到底想干什么?”

张子涛终于停下脚步,随手拉了张椅子反坐在游稚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游稚趁机环视四周,发现这间房间狭小密闭,没有窗户,墙上竟然挂着各式手铐、棍棒和……皮鞭?

游稚脑海里瞬间闪过上个世界的某些画面,头皮一阵发麻,赶紧摇了摇头,将那些不适宜的联想甩出脑海。他清了清嗓子,假装冷静地说道:“学弟,你这地方挺……有特色啊。”

张子涛轻笑一声,伸手取下一根皮鞭,随意地转了转,忽然用鞭柄戳了戳游稚的脸颊,语调玩味:“学长好这一口?”

游稚眉头一跳,语气坚定:“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张子涛眯起眼睛,忽然抖开皮鞭,猛地甩向墙壁,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游稚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心想这玩意儿要是真打人身上,绝对能留下一道血痕。

“说起他们来……”张子涛慢条斯理地收起皮鞭,将它重新挂回墙上,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学长,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游稚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你说。”

张子涛笑了笑,随口道:“他们几个担心毕不了业,特意让我问问学长,作业给他们打及格了没有。”

游稚一时间无语,心里暗骂不止,果然还是低估了大学生为了毕业能有多拼。

他努力压下心中的不耐,调整语气,让自己听起来尽量平和:“其实……本来就不会让你们挂科。只要你们能把程序调试通过,老王都说了,C是保底分,不影响毕业。我之前还想着周末帮你们改代码呢。”

“噗嗤——”张子涛笑了出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学长你果然是个好人,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但他们不放心啊,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烦得不行。”

游稚抬眸看着他,缓缓道:“那你呢?”

张子涛闻言,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感慨:“我啊,我对毕业没那么执着。”

游稚心头微微一沉,敏锐地捕捉到张子涛话语里的不对劲。

“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游稚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到答案。

张子涛却只是懒洋洋地看着他,突然换了个话题:“学长,你觉得程澍怎么样?”

游稚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程澍。

“挺好的啊。”游稚下意识地回答,随即又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张子涛轻笑了一声,靠近了一点,压低声音:“他喜欢你。”

游稚瞳孔微缩,心脏猛地一滞。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下意识反驳,声音却不自觉地压低了几分。

张子涛耸耸肩,语气轻松:“信不信随你,反正你迟早会知道的。”

游稚无语了,这人怎么神神叨叨的?

“你把我绑这儿,原因不会这么简单吧?”

张子涛似笑非笑:“嗯,被你猜对了。我呢,就是那个大反派,看什么都不顺眼,我会在这里把一切都告诉你,包括我的童年多么悲惨,心爱的女人如何背叛了我,和程澍又发生了什么纠葛,最后我会尝试着用各种奇怪的方式折磨你,就在你即将被我□□的时候,你的梦中情人脚踏七色祥云而来,用同样奇怪的方式把我打倒在地,救你出去,再和你一起过上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你这段话好熟悉哦,”游稚乐呵道,“不过听起来还挺适合我的,你真的不打算说说?就当打发时间嘛。”

张子涛笑道:“可惜我从来都不是个会讲故事的人,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碰你,我没兴趣做搅屎棍。或者说,你在期待着什么?”

游稚回想着电影里的情节,僵硬地说:“年轻人,有什么事不能商量呢?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大不了我先帮你把程序改好嘛!再说,你对我也没兴趣,如果我死了的话,这个世界上会哭上一哭的人也只有初照人那个傻子了,你没好戏看的啦。”

张子涛看着他的神情,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微微一笑,端起桌上的一杯清水递到游稚唇边,语气轻柔:“喝点水吧,等会儿,你就知道还有谁关心你了。”

游稚被呛了好几口水,一大杯水喝下去一半,等喝完以后才反应过来:万一水里有毒怎么办?他正在胡思乱想,很快便感觉身体各处再次燥起来,那股燥感实在太过熟悉,直到第一声呼吸溢出喉咙,游稚才终于软绵绵地骂道:“你他妈的……给老子喂了……伟药?!”

张子涛笑答:“嗯,你似乎很有经验,那么就让我们趁热打铁吧。”

游稚双手双脚都被束缚着,药效上头,竟是比第一个世界的那两种伟药更加凶猛,几分钟之内便攻陷了他的意识。在燥热与朦胧中,他感觉到衣服被剪开,灼热的肌肤直接触碰到空调冷气,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在明亮的灯光下,游稚恍惚间看见了程澍的脸,全身却酥软无力,只能任由张子涛摆布。不知过了多久,疲倦与药效一同袭来,他昏睡了过去。

睡梦中,那只熟悉的大手带着舒适的温度,于额前反复摩挲,驱赶了剩余的燥热。再次醒来时,眼前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被子上有一股好闻的淡香味,身后是令人安心的坚实臂膀,男子肌肤接触在一起,将心脏的搏动清晰传递过来。

游稚的头还有些晕,每一次误食春|药的后遗症都是昏昏沉沉,如同抽丝剥茧一般,将身体的力气尽数带走。他努力回想着先前的情况,然而在药效上来之后不久,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随之而去的还有记忆,他不知道在那个小房间躺了多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谁带到了程澍的屋子里,更不知道张子涛剪掉他的衣服后做了些什么,只要稍稍一想,就头痛欲裂,记忆存储区一片空白,那是类似于字面意义上的空白。片刻,游稚放弃抵抗,在脑内有气无力地问:“粉肠,这段记忆缺失也是系统干的吧?”

“是哒,”168号答道,“现在老大还不能完美仿真出那种虚无缥缈的、神经兮兮的、所谓的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于是索性来个彻底的断片,怎么样,效果不错吧?”

游稚没好气道:“我真是谢谢你们!”

一想到晚点要从程澍口中听到自己的糗事,游稚就浑身难受,于是蹑手蹑脚地起身,打算不辞而别。就在游稚即将抽出右腿的时候,程澍一把抱住他,喃喃道:“学长,你要去哪里?”

两人都只穿着内裤,游稚发现身上的平角裤并不是他周五穿着的那条时,他条件反射似的,狠狠一脚踹了上去,正中程澍的口鼻。程澍吃痛,皱着眉头捂嘴打滚,游稚收腿的时候撞在床沿上,“啪叽”——摔了个狗吃屎,面门正砸在程澍裆下。程澍再次吃痛,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捂住下身,痛苦地蜷缩着,发出低沉的、如野兽般的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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