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嫂,你是说,兄长他,他是和你一个房间休息的吗?”
两个人坐在屋檐下聊了很久,大多数的时候,都是炼狱千寿郎好奇兄长变成麻雀在宁宁家的生活。
结果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会得到一个兄长他竟然在嫂嫂的房间休息这个答案。
当即,小猫头鹰身上的毛毛全部都炸了起来。
“兄长他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这种毁女孩子清白的事情。”炼狱千寿郎痛心疾首道。
“乖啦乖啦,别这副天塌的表情。”宁宁捏捏炼狱千寿郎的脸,“虽然现在想想也挺不好意思的,不过那个时候杏寿郎还是一只粉呼呼,身上羽毛也才长了没几根的小麻雀啊,他能反抗什么?
而我,那个时候真的没有想过这么神奇的事情会让自己经历到,再加上我家甜豆又特别喜欢杏寿郎这个自己捡回来的小伙伴,老想着在去蹭他下,舔他一下的。
我担心杏寿郎会承受不住甜豆的热情,所以就让它和我一起住了。”
“那,那嫂嫂,兄长他,兄长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将宁宁的话听进去的炼狱千寿郎人稍微冷静了下来。
宁宁愣了愣,下意识到:“杏寿郎那个时候还是只小麻雀,他能对我做什么?”
“就,就,兄长他有没有偷看嫂嫂你换衣服什么的……”炼狱千寿郎支支吾吾,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坐在他身边的宁宁也差一点没有听清楚。
同样非常在意这个问题的还有站在原地听壁角的炼狱槙寿郎。
如果杏寿郎真的干出了看了人家女孩换衣服还不想负责任的话,做父亲的也要撸袖子压也要压着他赶紧把人家姑娘娶进家来对她负责。
“可能有吧,也可能没有。”宁宁不太确定道。
严正以待着宁宁回应,却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的炼狱千寿郎差一点连茶杯都没能拿稳,“这种事情还能用不确定的词语的吗?”
宁宁一脸无辜,“因为每次我换完衣服看杏寿郎的时候,他都是一副把小小的脑袋埋进我给他准备的棉花小窝的棉花堆里头。
不过,我记得杏寿郎身上的羽毛还没有长齐的时候,他内里皮肤会变的红红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害羞……欸,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呢,千寿郎等杏寿郎任务回来,你要不还是问一问杏寿郎吧,然后,等知道答案之后,你再告诉我一声好不好。”
等,等一下。
为什么这种时候嫂嫂你竟然一点都不害羞一下啊,还让我等兄长回来之后问他,这是不是哪里有点不对?
“大概是思想上的不同吧。”宁宁道。“我生活的时代思想上比较的开放,摈弃掉以前人们的一些守旧思想,剔除糟粕,哪怕是关于性与爱的事情,也可以从科学的角度去理解,所以也就不会那么的害羞……当然,在喜欢的人面前想要让他看到自己最美的一面什么的心态,我还是有的,就是,女为悦已者容嘛。”
“总之,千寿郎你辛苦一点,帮忙问一下吧。”宁宁冲他眨眨眼,“我是真的很好奇嘛。”
炼狱千寿郎纠结的两条分岔的眉毛都快要打劫了,他苦着脸无奈道:“嫂嫂,你的恶趣味还真的……,兄长他知道吗?”
宁宁回答的又模棱两可,“可能知道吧,毕竟不管住在哪个村子里头,活动就那么一点大,不拉拉家常,好奇一下别人家的事情,也就没有什么事情做了嘛。”
炼狱千寿郎:“……”忽然有一点同情自家兄长了怎么办?
中午,宁宁跟着炼狱千寿郎去了厨房。
对方做菜的话,她就帮忙看着火,顺带着,继续她说他听,说着杏寿郎在她家的生活。
于是,炼狱千寿郎他就从宁宁这里听到了一个兄长在还是一只幼小,无助,又娇弱的麻雀幼崽悲催成长史。
从吃蚯蚓到草籽,又从草籽到小米,偶尔偷吃个米饭还要被嫂嫂与嫂嫂的爷爷阻止,担心把身体吃出什么病出来,就连嫂嫂做了红薯全宴,兄长还都不能吃,就只能在一旁干看着……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真是想一想,炼狱千寿郎就觉得很窒息了。
“兄长他……”听宁宁说的忘记处理食材的炼狱千寿郎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宁宁接住他的话,“太惨了一点是吗?”
炼狱千寿郎心情沉重地点点头。
宁宁继续道:“所以,做为补偿,等我的左手可以拆夹板,能动了,我准备把杏寿郎在我家没吃过的菜都给他做一遍。”
没有想到宁宁会这么说的炼狱千寿郎说道:“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宁宁解释:“也不是花一天的时间把它们都做完,只是每天做几道,做几道的让杏寿郎吃。”
“那嫂嫂,到时候我可以过来看吗?”
“可以啊,千寿郎你要是对中餐感兴趣的话,我也可以教你。”
“真的吗?”
“我骗你干什么?又不是什么祖上传下来的食谱,传女不传男的。”
今日的炼狱宅,家里最小的猫头鹰和他未来的嫂嫂在厨房快乐的做着午饭,而颓丧在家的老猫头鹰背靠着厨房外的墙上,一边喝酒,一边听着厨房里头的两人说着自己大儿子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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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炼狱宅用过午餐,又坐了一会儿,宁宁就和炼狱千寿郎出门了。
炼狱千寿郎带着宁宁一路往主街上走,一路上就有不少生活在这附近的老邻居们好奇的视线往宁宁身上落。
“千寿郎,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你身边这位姑娘她是?”
“智子奶奶,我身边这位是宁宁姐。”
“是杏寿郎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