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归放下敷脸的冰块，有些心累地笑了：“被她打的。”

文冉指了指自己眼角的痕迹：“我也被他打了，你帮谁？”

文纹：……

文纹：“我谁都打不过，还是不帮了，你们谁打输谁买单。”

“哎？”

阮归故作惊慌道：“可是我这次来没带钱耶？”

“居然是冉冉打赢的吗？”文纹没料到阮归气势那么强势，却输给了心如止水的文冉。

阮归哀怨一指：“她使诈。”

文冉得意地抬起手，玩弄手心的水珠：“是你以前对上的水灵力者都太死板了吧？”

嗯，听起来似乎发生了不太妙的事情。

文纹叫来服务员，又多点了几个菜，权当给打了一天的阮归补补。

文茂是全场唯一还能保持形象的人：“你们整天打打杀杀，一点文明人的样子都没有，像是返祖的动物。”

“哎哟哎哟，文茂哥哥现在倒说起我们来了，您出手时也没见得有多潇洒。”

阮归低声对文纹道：“你知道吗，我和他的第一次比试时简直打疯了，他直接把我按在地上使劲揍，像小流氓一样，一点风度都没有。”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进入文茂耳里，他皱起眉：“你离我妹远点！”

阮归向他扮鬼脸：“就不离，就不离，你能把我怎样——哎呀！”

猛然间，一道噼里啪啦的电流从阮归与文纹中间穿过，硬生生将两人隔开。

阮归：“嗯，怕了怕了。”

文纹：怎么感觉这人熟了后变得欠揍了？

一顿饭的时间，文纹与阮归充当活跃气氛与提出话题的角色，两人在戏弄文茂这方面一拍即合，不停地说些令文茂无语凝噎的话题。

文冉则基本默不作声，只有从眼神里才能看出她在专心致志地听大家聊天。

阮归道：“纹妹你知道吗，灵力属性对人的性格有很大的影响，就算一个人最开始是某个性格，长久之后也会变得和对应属性一样。”

“非常有道理，”文纹点头，“哥哥一看就是雷属性的人，一点就炸。”

“对嘛，我第一眼看见他就知道这不是个善茬。”

两人的一唱一和令文茂颇为不爽，他反唇相讥：“那你还有暗灵力呢，岂不是表面装得像个人，其实内心是个狠毒阴暗的角色？”

“怎么会呢，”阮归抱紧自己，“我是正儿八经的阳光开朗大男孩，一点都不阴暗！”

不过灵力影响性格这个说法文纹倒是第一次听说，她在心里默默地回忆自己认识的灵力者：文冉就如同她的水灵力一样沉静淡然，男主李时泽有五种灵力，性格便比较圆滑中庸，不易走极端，看来灵力确实能影响到人。

不知道要是自己有灵力会是什么属性，可能会是热情的火属性吧？

就像猜中了她的想法般，阮归忽然面向她：“你有没有因为自己没有灵力而失落过呢？”

文纹瞧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还行吧，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没有灵力，难道还不能活了？”

说着，她的嘴角扬起戏谑的笑容：“你们有灵力就够了，你们负责保护我这个脆弱的凡人，我负责躺平就好，岂不是很爽？”

文冉慢吞吞地开口：“她之前还跟我说，自己没灵力，出钱聘一堆有灵力的保镖不就行了，我们都是给她打工的。”

“还是资本主义教育人啊，”阮归甘拜下风，“我们这些人自命不凡，其实都是人家大老板的员工。”

文茂扯了扯嘴角：“这说得像包小白脸一样。”

阮归：“到时候招聘可以先招我吗，给个亲朋好友优先面试通道。”

文纹：“一定一定。”

文茂：“……还真是做起美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