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他面前他动一动小指就能捏碎你的喉咙！你会死在他手下的。”白渊看着眼前这位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心中似有不忍。

西泽：“死了又如何？现在我方不差我这一条命，正面战场上人民自是死伤无数，我不必躲闪畏死。那些情报可以救的人命可比我这一条命值得多。”

“不行。不行！阿昀。没有一死那么简单，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尸体会被赫伦森摆成什么样公之于众？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怕，停下吧，阿昀，现在止步还来得及，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你知道榜六的情人被榜前十玩得多惨，你想最后落得如此下场？说句难听的，你为银河联盟暗中作的贡献没有人会知道，最后世人只会看到你和他有染的证据！”

西泽沉默，而后捂着脸自嘲地笑了起来：“这些我都预想过。”

会死吗，会被留下证据吗，会被扔到混沌星盟注入暗黑基因让这具身体为人所用？会以最难堪的死状展现在世人面前？他都想过。“不过我早就不在意这些了。”他这么说道，“我本该赎罪。”

白渊知道，十年前西泽作为血夜组织首领右手曾被派去杀戮一批莱恩星的无辜人民，当年他在万般抉择下选择了下手，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卧底失败无法杀死赫伦森，未来将被血夜组织杀戮的是比这一次手下多百倍的生命。

只是暂时的权宜之计，西泽默念着，然而看着过去和自己朝夕相处的莱恩星少年在自己刀下死亡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不必为过去的枷锁束缚。”白渊叹道，“不提这些，最要紧的事我还没有告诉你。你猜我预知到了什么？”

西泽：“我会被他杀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