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渔笑里藏刀,“新挂牌的小倌儿穿的都比较少,尤其是下面,这是他送上了酒,就让他尽数喝下,然后我们细细观察他的反应如何?”
说到底,他就是想要见到虞向晚出丑,在春.药的作用下,没了理智,只知道低贱的求.欢。
虞向晚轻蹙了一下眉,下意识抬眸望向决定他命运的人,酒中的□□并非他下的,他对此毫不知情,只希望那人能够信他。
沈栀清轻敛着眸子,一副清冷凉薄之态,“嗯。”
他没有去看虞向晚眼中的绝望,但也知道男子在向他求饶。
苏渔笑了笑,他手中酒盏里的酒喂到了虞向晚的嘴里,他看着虞向晚脸通红的将酒眼下,甩开虞向晚的下巴,抬眸看了一眼周围瑟瑟发抖的其他小倌,“这酒觥里剩下的酒,你们喂给他喝,若是喝不净,就由你们来喝。”
青楼调.教小倌时,亦常常使用春.药,并且还是药效较猛的那种,他们只管给小倌喂下春.药,并不给小倌纾解药效,等着药效自己褪去的这个过程是及其痛苦的,所以这些小倌在听到春.药二字脸色会变得如此难看。
一小倌拿起酒觥,另外几人按住虞向晚,将酒硬生生的灌到预想晚点口中,不管虞向晚如何挣扎,脖颈是否红了,他们只顾灌酒,甚至在虞向晚这般无助的挣扎中得到了几分快意,捏住虞向晚身上嫰肉人手更加用力了一点。
他们这么低贱的人,平日里没少被欺辱,被欺辱的多了,内心难免不会变.态扭曲,就想着将自己承受的痛苦转嫁到其他人身上,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极致的欢愉。
酒觥的酒全部灌到了虞向晚的醉里,没有灌进去的酒水就打湿了他的衣衫。
虞向晚作为一件可以买卖的货物,身上的衣衫本就单薄,如今被酒水染湿后,更是薄如蝉翼,那细细的肌肤肌理似乎都可以看得到。
药效来的很快,不过片刻,虞向晚的肌肤染上了淡淡的红,眼眸氤氲着雾气,目光迷离,他似是想要克制身体反应,但是克制不住的用推摩挲着软垫,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他嗓子里传了出来。
旁边传来了对虞向晚讥讽的嘲笑声。
沈栀清是第一次见有人因春.药变得情迷意乱的样子,他见虞向晚靠的太近了,下意识站起身来,想要离得远些。
只是他还么有动,被药效折磨的虞向晚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似有求欢之意。
“放手。”
沈栀清声音清冷凉薄,他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在阿爹和阿兄疼爱下长大的,还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放肆,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怜人小倌。
虞向晚染着点点红并且滚烫的指节落在了沈栀清的鞋面上,即便是隔着鞋,可沈栀清依旧感觉到了虞向晚在出于本能的向他求.欢。
如此这般让他有些不知所措,正想要伸手将虞向晚扶起,忽然有人在他背后拉了他一下,他落入了一个泛着丝丝缕缕寒气的怀中。
而跪在地上的虞向晚被踢了出去,跌入水台下的水池中。
沈栀清微微抬眸,一张清绝隽秀的脸映入他眼中。
那人声音轻柔,“阿清,没事吧?”
系统,【这是你的订婚对象,也就是那个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