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砰——”地一声,夜空中一束烟花自空中绽放,几名黑衣人在乐辞楼的楼上跃下,开始大开杀戒,客人们四处逃串,花魁提起裙摆,正打算走,一名黑衣人却向他刺来,花魁利落地转过身,躲过一剑。
黑衣人也像是没有反应过来,打算转身再刺,没想到花魁料到了他的意思,直接一掌击中他的背部,黑衣人感觉自己的脊柱骨都快被拍碎了,手中的剑直接滑落脱手,花魁却乘机将剑夺过来,辗转剑身,指向黑衣人。
花魁开口道:“你什么人?”
黑衣人明显愣了愣,“男人?”随后大笑起来。
花魁不解,身后却传来动静。
又来了几个黑衣人跳上乐台,一齐向花魁刺去,花魁抬剑回挡,和几人打的有来有回,“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几名黑衣人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样,并不理会。
花魁打得有些烦了,直接躲过几人的剑,连出几次常人看不清的剑,一招下去,几名黑衣人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了,几秒后又像提线木偶一般倒了下去,只见几人的脖颈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血丝,随后伤口开始变大,流血不止。
花魁解决完他们,走向刚刚那命被自己击了一掌的黑衣人,“他们都是你的死士吧?”
黑衣男人捂住胸口,冷哼了一声,便倒了下去。
花魁这才察觉不对,用剑划开黑衣人脸上的面纱,这人已经嘴唇发紫了。
“服毒自尽?”
花魁看了看四周已经没什么人了,客人们已经跑的零零散散,便扔掉了手中的剑,从乐台一跃而下,又向乐辞楼别楼而去。
来到乐辞楼的一处楼顶,看了看,落脚到一处柱子后,便摘下面纱,面纱下是一张长得十分俊俏的脸,脸上上了些胭脂,还有唇彩,乍一眼看,真就是个美人胚子。
花魁随手将碍事的拖尾长衫脱了下来,刚转头,一个比他高些许的男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两人贴地很近,“花魁”微微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并没有说话。
“师兄,衣服挺适合你的。”那男人先开口到。
“这么久没见了,恒玄翊,你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拾安将他推开,擦了擦嘴上的胭脂,“别找揍。”
“嗯,好久不见,”恒玄翊有些发愣地说出这一句,又像是意识到什么,没好心地补充,“我很好奇你胸前这两个,用什么垫的?”恒玄翊说完,还轻笑了一下。
拾安脸不红心不跳地将手伸进胸口的衣服里,“你的注意点为什么总是这么奇奇怪怪?还能是什么?”说完,从胸口掏出了两个馒头。
恒玄翊看着那两馒头“哦,花魁大人可真是身姿曼妙。”
“闭嘴吧,起一身鸡皮疙瘩了。”拾安正打算走,却是想起什么,转头问道:“事情处理地怎么样了?我虽然处理掉了几个,但进本都是些没用的死士。”
“剩余的几人跑不了,已经安排好了。”恒玄翊认真的说着,并示意他跟自己走,“先把你这身衣服换了,你打算继续穿成这样?”
“行,我去换了。”拾安看向恒玄翊。
恒玄翊带着他来了一间房门前,推门而入,待拾安进入后,便关上了门。
拾安看见桌上的衣服,不禁挑了一下眉,毕竟自己有好久没穿过颜色这么花哨的衣服了。。。但还是拿了起来,开始换,恒玄翊则一直看着他白花花的背。
拾安却转过身“你怎么得到消息的?”
“你在外人面前都这么随意的换衣服吗?”恒玄翊盯着他。
“我们之间虽长时间没见,但也不算外人吧?更何况都是男人,怕什么?”拾安却毫不避讳。
恒玄翊叹了口气,“花魁刚死不久,消息已传到今城,有所听闻的修仙世家都觉得此事蹊跷,已经来了不少人了。此次来,也只是受人之托,你呢?”
“我?我只是正好路经此地,机缘巧合罢了。。。”